南潯倒是點點頭,“怪不得藥效那麼好,要是材料就很珍貴的話,也說得過去。”
她看著這小小一支,想起原著裡對江修白那種揮金如土的古早霸總的描寫,心裡嘀咕著這支藥膏不會又是天價吧?
江修白握住南潯的手,模樣顯然比以往都要輕鬆許多。
他靠在床頭,一隻腳斜斜地掛在床邊上,另外一隻腳落地,踩在地面上,姿態慵懶清貴。
宛如畫裡走出來的貴公子。
眉眼間彷彿攏了一層淡淡的霧。
南潯肩膀上的傷口已經完全消失,江修白想,就算是南潯能看得到後面,都是察覺不出任何異樣的。
這也意味著,南潯一輩子都現不了,他能時時刻刻追蹤到南潯的所有定位和經過的路線。
像是一個偷窺者。
平靜之下,皆是瘋魔。
江修白覺得自己病的不輕。
他看著南潯,女孩長著一張十分嬌軟的面容,他想,就算南潯現了這件事情,也不會和他生氣的。
如果生氣,那就,徹底剝奪對方自由好了。
江修白淡淡的移開目光。
…
陰天的感覺總是讓人悶悶的。
等江修白離開之後,南潯洗了個澡,然後找了件亮色的衣服換上。
這兩天江修白簡直寸步不離地跟著她,連她洗澡的時候都會守在她房間裡。
搞的她每次都洗一個戰鬥澡。
要不是知道江修白性格就是這樣,南潯簡直受不了。
她感覺自己像是個犯人。
默默地翻了一個白眼,南潯這才坐在化妝桌面前看著香噴噴白嫩嫩的自己。
她忍不住犯了一個花痴。
她長得真好看。
事實上,在原世界裡的自己和這個世界的自己長得很像。
但是這個世界的南潯有一種從小被嬌養著長大的嬌貴。
而那個世界裡,南潯一開始受了不少苦,面板也沒有這個世界的白嫩。
當然,還是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