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潯似笑非笑地看著江修白,唇角的笑意軟糯,又豔麗。
她眉梢挑起,護完膚之後踩著拖鞋往房間裡唯一的一張大床上走。
江修白的目光一直跟著她,南潯卻彷彿沒有看到似的。
她掀開被子,鑽進去之後,還朝江修白眨了眨眼睛,南潯撩著頭,勾唇笑道
“你睡沙。”
江修白“……”
因為顧及到這是婚房,加上江修白和南潯都財大氣粗,因此這間房間算是最大的。
而又處於某種屬於江修白的考慮,他還在房間裡放置了一臺足夠睡一個成年男子的沙。
南潯笑嘻嘻的,“衣櫃裡有乾淨的被子,著兩米八的大床就給我一個人睡了。”
說完,南潯朝江修白拋了一個眉眼,口動“ink~”,然後在江修白那黑沉的表情下,整個人都躲進了被窩裡。
江修白“……”
這不是他想要的洞房花燭夜。
可是看著南潯那毛茸茸的腦袋,和今天南斯年南扶,甚至還有溫老爺子欣慰目光裡隱隱的警告,江修白最後還是嘆了一口氣。
算了。
等領證那天,他再給潯兒好看!
也就還有半年多,這麼多年他都等了,也不差那半年。
江修白微微眯起眼睛,目光落到那鼓起的被子上。
他輕笑一聲。
到時候可別怪他了。
……
夜色深沉
南潯的床頭亮著一盞夜燈,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看到這陌生的房間,她先是一愣,緊接著反應過來自己今天舉辦了婚禮。
還被江修白這個狗男人帶到了婚房。
她唇角翹起。
其實昨天晚上,容詩找到她,和她說,要是措施搞好了,洞房花燭夜她想和江修白做什麼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