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不覺得江修白會這麼好心。
可是她實在是辣的不行,而且江修白剛剛倒水和倒酒不是在一個壺裡的。
南潯猶豫了一下,這才伸出舌頭舔了舔。
的確是清水。
南潯的爪子扒著江修白的手,整個腦袋都彷彿想要伸到杯子裡。
見此,江修白笑了笑,他撓了撓南潯的下巴。
反而是這個時候老皇帝出一聲笑,“皇叔這是養了只貓?”
“不然呢?”江修白笑了笑,彷彿再說,你瞎嗎?
老皇帝的表情一瞬間就難看了起來。
旁邊的貴妃察覺到他的憎恨,溫柔小意地在老皇帝耳邊說著什麼,老皇帝的臉色這才好看了起來。
他又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生過似的,對江修白笑道“方才說了,今日宴席的第二件事情是為了皇叔。”
江修白眼神都懶得給他一個。
老皇帝這次也不惱。
他溫和地笑笑,“皇叔就不好奇嗎?”
“有什麼可好奇的?”江修白似笑非笑地看向他。
水緞般的頭鋪陳在他背後,他微微闔起眼眸,看起來一副無害的樣子。
可當他抬頭看向老皇帝的時候,瞳眸漆黑幽深,彷彿深藏著漩渦。
透著幾分冷翳。
“不就是我那幾位同門師兄弟來了嗎?也需要陛下如此興師動眾?”
老皇帝的表情一僵。
有一種被蔑視的感覺。
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
他咬著牙,恨不得立馬就除去江修白!
江修白的眼神寒涼,一隻手卻輕柔地撫摸著南潯的脊背。
南潯抬頭看了老皇帝一眼。
覺得這東陵皇朝的皇帝長得真難看。
還不如江修白呢。
而就在這個時候,老皇帝他給旁邊的內侍使了一個眼色,內侍點點頭,很快退了下去。
老皇帝這才道“皇叔的同門師兄弟那可都是仙門眾人,我等凡人自然要隆重以待。”
江修白笑了笑,沒說話。
深沉如潑墨般漆黑的眼眸在此刻卻不帶任何笑意。
老皇帝卻在心底冷笑一聲。
想必這個時候的江修白不過是在虛張聲勢。
一個被逐出師門的人,居然還有膽子這樣囂張。
老皇帝現在心裡簡直後悔極了。
他登基之後,擔心遠在仙門的江修白會危及他的地位,於是他二話不說把江修白召回。
企圖把江修白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最後再找個機會弄死他。
他原先還以為這要廢一番功夫的,但是卻沒有想到江修白會這麼聽話地回到了京城。
老皇帝原先還沾沾自喜,覺得江修白這是怕了他。
可是直到今天,他才知道。
就算他沒有召回江修白,江修白也只能回到京城。
因為江修白早就被逐出師門了!
老皇帝看向江修白那溫和的眼神裡帶著濃濃的蔑視!
這個江修白還裝作一副威風地不得了的樣子,處處端著長輩的樣子。
他也忌憚江修白是他的長輩,還是修真人士,他對江修白處處忍讓。
但沒想到啊沒想到。
這些都是假的。
江修白早在被逐出師門的時候,就被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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