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剛逃下山,便有些頭暈的迷了路。
在山下轉來轉去轉了好久,南潯都沒有找到離開這裡的方法。
而就在她已經放棄的時候,一道頎長的,渾身血淋淋的身影卻驀的從山頭被扔了下來。
南潯一懵。
然後看到了青年手裡握著的一柄劍。
這這這——
這不是剛剛救了她的那把劍嗎?
青年渾身上下,呼吸微弱極了,南潯看得出來,這個男人的經脈都被廢了。
要是放任他這樣奄奄一息地躺在這裡,那麼他沒過多久就會被這山林裡的野獸拆吃入腹的。
而就在南潯猶豫的時候,青年卻驀地睜開了眼睛。
南潯被嚇了一跳。
然後現青年還是動都動不了。
想了想,南潯覺得滴水之恩,自己應該湧泉相報。
雖然知道那把劍只是不相信掉下來的,但是就是因為這個巧合救了她。
她要是真的讓這個男人就這樣死掉,她的良心會過不去的。
想著,她逼出了一滴心頭血。
靈貓是一類極其驕矜的靈獸,它們一類寧願死,都不會讓自己的一絲一毫被人類取用。
而且,不經它們允許而取血或者拿走它們身體某一部分的東西的話,這些都會產生劇毒。
這也是為什麼,流雲派的人不捨得殺她,但是又費盡心思哄她的原因。
一旦他們強制取血,那麼也就只能取得少量的血,還有劇毒。
對他們來說,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南潯當著男人的面,把心頭血逼出來,慢慢喂到了江修白嘴邊。
她哼了一聲。
靈貓的血已經足夠珍貴了,更別說是心頭血。
一滴心頭血,足以耗費她出生至今所有的修為。
但是也只有她的心頭血能抱住這個男人的命,並且修復他的經脈。
不然的話,她隨隨便便給江修白一滴血,江修白就算活了,他經脈被廢,那也是個廢人了。
完全走不出這裡的。
南潯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善良了。
見江修白的狀況漸漸轉好,南潯這才迅離開了這裡。
不過她沒有走遠,而是隱藏在旁邊,既守著江修白,又是為了等江修白好了之後,她跟著江修白一起離開這裡。
南潯才不要再被流雲派的人抓進去呢。
那些人一看就是壞人!
欺負喵的壞人!
哼!
等江修白能站起來走之後,南潯也整隻貓都放鬆了下來。
剛剛的那滴心頭血耗費了她修煉至今的所有修為。
可以說她現在真的是無比虛弱了。
南潯小心翼翼地跟著江修白離開這裡,然後迅找了一片隱秘的森林躲藏。
在森林裡七拐八拐的,她看到了一個樹洞。
南潯眼睛一亮,這是一棵槐樹,南潯躲進去,閉上眼睛開始修習。
她不知道的是,修為散盡之後,她先前的記憶會全部消失,返璞歸真,更便於修習。
等她再一次睜開眼睛,卻有些懵懂。
槐樹早就在這裡盤根多年,成了精。
見到這隻靈貓幼崽,他笑了笑,“小傢伙,你怎麼在我肚子裡睡著了?”
“……我不知道呀。”
南潯眨眨眼睛,“我怎麼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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