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相公。”
江修白黑沉著目光,他看向南潯的時候,深邃的眉眼帶著一種莫名的吸引力。
南潯愣了愣,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相公是什麼意思”,便聽到攤主有些尷尬地開口道“原來如此,公子與夫人郎才女貌,般配得很。”
東陵皇朝民風開始很開放的,成婚的夫妻二人出來逛街打尖的都不少。
只是南潯的頭並沒有挽起,因此攤主才以為江修白是南潯的兄長。
等南潯反應過來之後,攤主都已經走了。
南潯的臉色驀地紅了起來,她瞪著江修白“你都在胡說些什麼啊,什麼叫你是我相公?”
“我是你什麼?”
“相公!”南潯氣鼓鼓的,“你聾了嗎?”
可是當她一抬頭,便撞入了江修白那含笑的目光中。
南潯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她更氣了!
可是這個時候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對江修白兇巴巴地吐出兩個字“壞蛋!”
江修白笑意加深,嗓音有些低啞“好了,再不吃,餛飩要涼了。”
南潯這才反應過來,然後趕緊低頭消滅起餛飩。
而江修白卻一動不動地看著她。
小姑娘吃得太快,臉頰肉嘟嘟的鼓起來,嘴唇也紅潤了許多,看起來就像是一朵盛開的嬌豔欲滴的牡丹。
江修白的目光愈深沉。
越和南潯接觸,他越想將南潯整個人都控制住。
讓南潯永遠都不能離開他!
死也不能離開他!
他想要佔有這樣的小姑娘,想要時時刻刻看到這張明豔動人的面容。
想要時時刻刻聽到那乖巧又靈動的嗓音。
江修白覺得自己彷彿魔怔了。
他的餛飩一口都沒有動。
等到南潯吃完了,江修白都沒有吃一口。
南潯遲疑地看向他“……你不喜歡吃嗎?”
“不是,”江修白收回目光,“只是覺得你吃起來很可愛,我有些看入迷了。”
江修白的話讓南潯的臉色驀地一紅。
她兇巴巴地瞪了江修白一眼,但是卻沒有任何的威懾力。
反而更加靈動嬌氣,讓江修白覺得自己的心都忍不住顫了顫。
“你還想吃嗎?”江修白笑了笑,把自己的這份餛飩推到南潯面前。
南潯嚥了咽口水,然後勉為其難地哼了一聲,“既然你這麼想讓我吃,那我就吃一點吧。”
話是這樣說的,可是南潯吃起餛飩的動作卻絲毫不帶慢的。
她之前就吃了早點,剛剛又吃了一碗餛飩。
第二碗的時候,肚子卻依舊平平的,她也彷彿壓根吃不飽似的。
江修白笑了笑。
等南潯第二碗吃完,她才擦了擦嘴巴“我想起來你都沒有用早膳食”
江修白笑道“如何?”
“那我們去看看酒樓吧?我聽說京城有一家花間酒樓,裡面的美食堪稱一絕!”
這是南潯從別處聽到的,她當時還是一隻貓,自然進不了那樣的大酒樓。
因此也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現在突然間想起來了,南潯覺得自己又有點饞了。
江修白無奈地笑了笑,他留下一兩銀子,帶著南潯往花間酒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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