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的菜!”黃鈺母親突然聞到一股焦糊味,大吃一驚,顧不上多說了,立馬就衝了出去。
黃鈺父親拍了拍女兒的肩膀,意味深長地道:“女兒啊!感情的事情要慎重,不過如果緣份真的到了,千萬不要錯過,否則的話,那可就追悔莫及了。”
言罷,黃鈺父親也走出了房間,把房門給帶上了。
黃鈺只覺得全身無力,心亂如麻,這都是些什麼事兒啊?!
她先是在床邊坐下,呆呆地想了一會兒,而後又猛地想到了什麼,竄了起來,臉色驚疑不定。
“壞了,那傢伙肯定是發現了什麼了?現在根本就是在故意使壞,是在對我用將計就計呢!可惡!”
想到這一點,黃鈺腦子更亂了,掏出手機來,想打給謝偉峰,但卻想到隊長現在肯定跟那個傢伙在一起,說話肯定不方便。
可是,怎麼辦呢?
那傢伙已經發現了我和隊長的計劃,現在是反客為主,利用我爸媽來對付我了,而且還要逼著我結婚,怎麼辦?
……
謝東涯在黃鈺家的小區門口等了一會兒,謝偉峰開著吉普車來了。
“謝隊長,你不厚道啊!”
謝東涯跳了上去,不滿地道。
“呵呵,我專程請你吃飯,還不厚道啊?”謝偉峰乾笑著道。
謝東涯撇嘴,道:“我跟你吃飯,哪兒有跟我岳父岳母和未來媳婦吃飯幸福?”
謝偉峰瞟了他一眼,道:“聽起來,你和小鈺進展很快啊!這都改了稱呼了?”
“我剛還求婚了呢!”
“呃……成功了嗎?”
“要是成功了,你就算八抬大轎請我吃飯我也不去,我直接上民政局領證去了。”
“呵呵!小鈺是個好女孩,不過要娶她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你得做好心理準備啊!”
“你就等著喝我們的喜酒吧,嘿嘿!”
“這麼有信心,那我還真是拭目以待了。呵呵。”
“我說謝隊長,你找我到底有啥事兒,要只是扯閒篇的話,那咱改天再扯,你現在送我回去,我還能趕得及跟他們其樂融融吃飯呢!”
“飯館都到了還回去做什麼?走,進去再說!”
謝偉峰把車子開到了酒樓門前,示意謝東涯下車。
謝東涯眨眨眼,沒再多說,下車了。
兩人進了酒樓,謝偉峰領著謝東涯進了個包廂,兩人坐定,謝偉峰掏出煙來點上,吸了一口,這才朝謝東涯道:“你讓我給公羊宇辦的事兒,基本辦妥了。”
“哦。”謝東涯乾巴巴應了一句,自己給自己倒茶喝。
“不過我想不明白,你和那公羊宇之間,不是互相不對付的麼?怎麼好像把他打成殘廢了之後,反倒關係變得不錯了?”
謝東涯嘿然一笑,道:“這個也是我的不傳之秘,就不在這裡討論了。”
謝偉峰皺眉,道:“我說你哪兒來那麼多的秘密?”
謝東涯扯開話題,道:“謝隊,該不會就只是跟我聊這件事情而已吧?那在電話裡說不是說啊?”
“也不只是這件事。”
謝偉峰彈了彈菸灰,道:“公羊宇在本市沒有親屬,雖然說有關部門可以免除對他的指控,但卻也需要有人來為他的事情負責,別的不說,單說他癱在醫院,這醫藥費和生活得有人幫他張羅,所以早上,我們聯絡了他在燕京的家族中人。”
“哦?”謝東涯神色微動,豎起耳朵,認真聽謝偉峰說話了。
“公羊家族的人對公羊宇似乎關心有限,不過還是同意派人過來看看了。為了這事兒,我早上也跟公羊宇交流過了,但你猜那傢伙怎麼說的?”
謝東涯稍稍沉吟,嘿笑,道:“他該不會是讓你問我意見的吧?”
“還真讓你猜對了。”謝偉峰點頭,而後表情顯得有點古怪,似乎是納悶到了極點,道:“我就想不明白了,他家裡人來看他,他讓我問你,他該怎麼做?這怎麼感覺那麼怪異呢?”
謝東涯隨口道:“這也沒啥稀奇的。他現在成了廢人,六神無主了,除了親人,就我這個仇人最親了,現在親人要來看他,他拿不定主意,可不就是問我這個仇人嗎,嘿嘿!”
謝偉峰被繞的有點暈,正要說話,此時服務員進來,謝東涯也不著急跟他多說,捧著選單一通狂點。
“我說你是餓死鬼投胎還是怎麼的?請你吃飯我可是自掏腰包的啊!別太狠了!”謝偉峰嘴皮子哆嗦,好傢伙,謝東涯一口氣報了七八個菜!
“嘿嘿!謝隊長,請人吃飯還在乎錢啊?那我回小鈺家吃去?”
“你……你點吧……”謝偉峰嘴角抽搐,硬著頭皮忍著心疼,媽的,被宰了也只能是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