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大唐公主

小說:這個唐僧不正經 作者:飛石

剛從戰『亂』中平靜下來的大唐,一切都重新展『露』生機。被戰爭陰雲籠罩已久的小老百姓,失去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娛樂,自己的思想,在過去很長一段時間內被壓的喘不過氣來。那些處不在的大兵,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了瘋,搶了錢財,殺了人。人們都小心翼翼地活著,誰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看到明天。所以當人們在自己的周圍忽然看不到那些兵了,先是詫異,猜疑,後來看到了官家出的安民告示,這才開始有解脫感。換朝代了,大隋已經成為過去式,現在是大唐當道。人們試探『性』的四處探查,覺真正平安了,於是戰爭中被壓抑的各行各業,如同被春雨滋潤的新芽,又逐漸逐漸恢復生機。

長安城,大唐的中心,其實並沒有經受戰『亂』的洗禮,因此和平來臨的時候,恢復的度比其他地方要迅了許多。可是武德九年,唐高祖李淵的次子秦王李世民在唐王朝的都長安城(今陝西省西安市)大內皇宮的北宮門——玄武門附近動流血政變,李世民殺死了自己的長兄皇太子李建成和四弟齊王李元吉,得立為新任皇太子,並繼承皇帝位,是為唐太宗,年號貞觀。李建成、李元吉的兒子全部被賜死。如此大的變故,長安人民卻沒有感到有什麼特別,生活沒受到影響。

太宗登基後,安民撫心,行各種修生養息的政策,政令通民,大唐貞觀盛世初現。

經歷過戰『亂』的人常常喜歡飲酒作樂,以沖淡對戰爭的回憶。於是長安城內的酒肆,愈的興盛起來。長安城中,有四大酒肆最為出名,威武,冰池,奇香,落英,分處長安四角,四大酒肆的老闆是誰,人考證,但這四大酒肆,穿越戰『亂』而不倒,幾乎就成了堅強的同義詞。美酒,美女,詩詞,情義,如此種種,讓四大酒肆成為名流的出沒地。很多人為攀附風雅,也是拼命的往裡湊。如此以來,四大酒肆生意好,也就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了。

這一天“落英”酒肆如往常一樣,熙來攘往,酒客高坐,或談,或唱,或哭,或笑,或談情,或罵娘,有酒酣不能自持者,也有千杯不醉清醒者,表演的舞娘跳著奇葩的印度舞,帶來的異域風情,讓酒客不時叫好。[

樓梯轉角處,卻有一桌客人顯得鶴立雞群。這桌客人共有四個,都像是飽讀詩書的文士,其時,太宗尊重文士,民間也如此。四大才子往那湊一桌,真個是風流倜儻,英俊瀟灑,讓除了瞎子以外的人都眼前一亮。

其中一人頭戴方巾,須留三綹,眼睛不大,眯起來跟沒了似的,聽見酒客叫好,冷哼一聲說道“真乃凡夫俗子,如此舞蹈,也足稱道,不怕瞎了狗眼。”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夠同桌四人聽見。文人輕浮,憤世嫉俗,總是難免。

此時酒店夥計剛好走過旁邊,不經意聽到這話,心裡老不高興。想這是什麼人啊,敢在這裡罵娘。雖然社會初興,但工作難找,四大酒肆給夥計的報酬相當不錯,是很多人都喜歡的僱主。這夥計才入酒肆不久,一心想努力工作,以回報東家的厚愛。聽得有人誹謗酒肆,不由心中血氣一陣上衝,立刻反駁道“閣下狗眼看人,確實比瞎好不了多少。”

四文人平日受人尊敬習慣了,自然不免有幾分驕傲之氣,被夥計劈頭一句罵,立刻引來怒火沖天。小夥計一心維護東家,自然絲毫不讓。火上加火,都傷了理智,盡然對打起來。小夥計以一對四,自然難免吃虧。於是又有幾個夥計趕來幫忙,一陣『亂』鬥,打翻桌子碗碟不知有多少,最終又來了一些夥計,十來個夥計將四文人按到在地,四文人仍然不服輸,口中『亂』罵。

正在一片混『亂』之際,忽然聽得有人欣喜地喊道“汝南公主駕到”。那些酒客、文人、夥計聽到這個喊聲,卻都一齊住了手,齊齊跑出茶肆。只見街道兩旁已經站滿了人,後來的人只能排後面,不甘心的都想使勁朝前擠,可是前面的人把位子守的嚴嚴實實,一步也不肯讓。很多人手裡都拿著鮮花,臉上滿是興奮期待。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真是一個都沒有少。

得得的馬蹄聲和轟轟的車輪聲從遠處傳來,兩匹雪白的馬高揚著頭,邁著驕傲的步子,拉著一輛藏青『色』的馬車。那馬,一看便是神駒,那車,卻看不出名貴來,只是神駒也願意拉的馬車,怎麼說也非凡品。世界上有些東西並不是名貴即好。

馬車馳近,臨到人群時,忽然停住了。藏青『色』的車簾輕輕掀開,一道倩麗的身影出現在大家眼前。就如一縷春風溫柔地吹過人群,就如寒冷的冬夜突然遇見了溫暖,就如千年的雪蓮一朝盛開,就如涓涓溪水湍湍前進,那張明麗的臉容萬千寵愛而不變半分顏『色』,動了思春少年,憐了待嫁閨中。汝南公主,正是她,唐太宗李世民最喜歡的三公主,最受長安民眾喜愛的三公主。

三公主站在馬車上,看著街道兩旁聚集的人,輕輕的顰眉。不知西施顰眉是不是也如此的好看,許多少年都暗自嚮往。年紀稍長的人卻不由的心生關切,公主有什麼煩心的事嗎?公主輕啟朱唇,輕柔地說到“謝謝大家的厚愛,不過本宮另有要事,還請大家散了吧。”

公主說完話重新鑽進馬車,那兩匹神駒輕輕邁開了步子,人們自動給公主讓出一條道來。公主的馬車就在人群中慢慢前行,人們看著公主的馬車,心中充滿了喜悅。不知是誰開始將手中的鮮花輕輕拋向馬車,接著另外一朵鮮花,再接著另外一朵鮮花,越來越多的鮮花落到了公主的馬車上,那馬車也變成了一朵大的花藍,花落在地上,白馬從鮮花上輕踏而過,暗香浮動,連空氣都是香的了。

屋簷下站著一個頭戴斗笠的男子,眾人都在擁擠的時候,他獨自站立不動,似乎和這個世界天然有些分割。那個斗笠有些大,遮住了後面人的目光,於是就有人大喊,“戴斗笠的,把斗笠取下來,別妨礙別人。”那男子聽的喊聲,微微聳動了一下肩膀,伸手取下了斗笠,一個燦爛的光頭漏了出來,正是陳易。

那喊叫的人一看光頭,不由嘆一聲“原來是和尚,和尚,你不用看美女了,讓讓吧……”

陳易心想,我已經不做和尚了呢,但又生不起給人解釋的心,便默默後退幾步,退到了人群之後。只是黑壓壓的人群中,這個光頭實在是突兀得耀眼,如果從高處看,陽光照下,光頭反『射』出刺眼的光。

所以公主的馬車從面前經過的時候,陳易敏感地覺得有一道眼光從自己的頭上輕輕劃過。

實際情況也真是有一道眼光在陳易的光頭上停了一段時間,馬車經過的時候,公主從簾的縫裡看著周邊的眾人,心裡其實是頗有幾分幸福的,忽然就看見了那在一堆頭巾黑之後有些閃亮的光頭,那光頭真是扎眼,瞬間吸引了公主的目光。光頭下的那張臉,英氣『逼』人,公主不由笑了,好一個英俊的和尚。

陳易他看到這個美麗雙的女子,忽然想起了前世自己的記憶。那些有關他前妻的記憶。

那時陳易的生活一切都順利得像被上帝祝福過,寒苦讀,小學初中高中大學研究生出國,著名大學的計算機博士,回國後擔任某著名公司的技術總監,主管新一代搜尋引擎的研,年僅三十,娶一貌美如花的妻子,非著名平面模特,人生美滿得一塌糊塗。那場爭吵生前,他和妻子正在一起吃飯,吃的那種精緻比的西餐,忽地就說到了中央電視臺第二頻道,因為那個頻道經常播放一個神奇的餐飲節目,上面的廚師做菜精彩比。他以為中央電視臺二頻道好看,有情調,有觀點,而妻子認為中央電視臺的電視都是垃圾。爭執如一粒火星掉入乾枯已久的柴火,迅爆起來,火勢熊熊,一不可收拾。爭吵甚至展到了要動手的地步,全靠餐廳服務生勸住了。華麗的衣服一旦被撕破,通常情況都會被扔入垃圾堆。他的婚姻也不例外。

分手的時候,妻子帶走了他大部分財產,也帶走了他所有的自信和榮光。酒精代替家庭成了他生活的大部分,白酒、紅酒、啤酒、清酒、果酒,昂貴的洋酒、國酒,低劣的燒刀子,如此種種,皆變成了為他消解愁悶的工具。酒喝多了則味,各種親朋好友的勸解幫助也逐漸淡了,他以為他的心麻木了,他以為他開始徹底地忘記了過去。可是,當有人告訴他他妻子是因為另外一個男人和他離婚的時候,那些酒精麻醉的情緒,自己試圖埋藏的過往,一起立刻轟然地爆了,那撕心裂肺的痛楚,窮盡的悲傷,將他的靈魂轟擊得支離破碎。

所以一切美好的不美好的各種回憶一起湧現,又散去,陳易卻有些痴了。

在公主看來這個和尚低眉順眼,似乎對自己並沒有什麼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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