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佛祖的麵包屑

小說:這個唐僧不正經 作者:飛石

鐵山這個顏『色』就和金箍棒一樣了,這樣看起來,才有了和金箍棒一樣高貴大氣上檔次的感覺。黃橙橙的鐵山在陳易手掌裡微微顫動,似乎也是在喜悅。

不過在陳易看來,這個鐵山和金箍棒還是不一樣的,金箍棒怎麼說也是件武器,而這鐵山,卻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個金元寶,陳易手持這個元寶,著實覺得自己像極了土老財、暴戶。

管得寬本來看著陳易手裡的鐵山,總覺得很惋惜,也就覺得不甘心。不過當看到鐵山忽然生變化,展『露』出原本所應該的雍容華貴,管得寬忽然睜大了眼睛,剛才不知道遊『蕩』到哪裡去的心神在頃刻間流了回來,震驚比“你,你,你……”

“我,我,我,我什麼我?”陳易得了寶貝,這心中高興,童心大起,學著管得寬激動而有些結巴的語氣,好心情的影響下,甚至覺得管得寬都沒那麼醜陋了。

管得寬哽了半天,才把那個你字哽過來,就像費力吞下了整個雞蛋,臉都似乎腫了些“你是那個人,是那個人,就是那個人……”

陳易是高興,可也沒高興得昏了頭,管得寬的這句話引起了他的警覺“那個人,那個人是誰?”

接下來的事情陳易真沒有預料到,管得寬一邊唸叨著“那個人”,一邊卻撲動跪倒在地。這簡直是莫名其妙,陳易那一剎那隻差把腦筋都想掏出來看看,這不是開玩笑,自己又沒有潘安一樣的貌,李白一樣的才,更不會什麼王霸之氣,這一跪,到底算什麼?

陳易連退兩步,離管得寬稍微遠一點,受人跪拜,陳易還沒有這個定力能動於衷。

“我們那裡有句話,叫男兒膝下有黃金,雖然我沒看出來你是雄『性』還是雌『性』,但不管怎麼說,下跪都是不好的。”陳易急急說道。[

管得寬突然一下哭出來,竟然是嚎啕大哭的標準,眼淚鼻涕很快便湧了出來,弄得滿臉都是,管得寬情難自禁,邊哭還邊訴苦“我是正宗老爺們好不,你以為我願意跪呢,要不是那個誓言,我怎能下跪。不過這樣也好,找到你,也正好兌現了我們的諾言。”

“諾言?什麼諾言?”陳易真正的是一頭霧水,問道。

“我黑暗妖靈一族曾經受過佛祖大恩,以為報,便對佛祖許下了諾言,要幫佛祖完成一件大事。這個大事就是要替佛祖守護一個人,這個人在未來的某一天會來這妖界,而且會讓那塊神鐵重新認主。其實,那神鐵就是佛祖賜予我的,我從來就沒有真正地擁有過他。今天神鐵認你作為主人,正好印證了佛祖的話語。所以,請接受我黑暗妖靈一族的誠意。”管得寬得得瑟瑟,如此大一個秘密,也被他說得支離破碎。

陳易其他的都沒怎麼聽清楚,就聽清楚了其中一個關鍵『性』的詞語,佛祖。這兩個字實在是太過於耀眼,在眾多的字詞中獨立而遊離,卻一下讓陳易明白了很多事情。

陳易一度腦中空白,完全忘記了周邊的情形,這個秘密讓他如鯁在喉。佛祖,又是佛祖,這佛祖簡直是要逆天,陳易這一路走來,處處都有佛祖的影子,處處都是佛祖留下的痕跡。陳易以前記得一個故事,甚至還記得父親給自己講故事的情形。

那個故事說,很久很久以前,在大森林的邊上住著一個貧窮的樵夫,他與妻子和兩個孩子相依為命。他的兒子名叫漢賽爾,女兒名叫格萊特。後來樵夫的妻子去世了,他又給孩子們娶了一個後母。後母計劃把兩個孩子帶到森林的深處,然後趁他們睡著的時候跑掉。漢賽爾意中知道了後母的計劃,於是偷偷地把一塊麵包藏在了口袋裡。在去森林的路上,漢賽爾悄悄地捏碎了他的麵包,並不時地停下腳步,把碎麵包屑撒在路上。後母順利地趁孩子們睡著的時候溜掉了,漢賽爾和格萊特醒來已是一片漆黑。漢賽爾安慰他的妹妹說“等太陽一出來,我們就看得見我撒在地上的麵包屑了,它一定會指給我們回家的路。”但是當太陽昇起來時,他們在地上卻怎麼也找不到一點麵包屑了,原來它們都被那些在樹林裡、田野上飛來飛去的鳥兒一點點地啄食了。

陳易還記得父親抱著自己講這個美妙童話故事的時候,曾經說如果有一天陳易『迷』了路,父親便會在走過的地方撒下面包屑,這樣陳易就能沿著麵包屑找到回家的路,那時的陳易,單純地相信了故事的寓意。

而這一次,撒麵包屑的人換成了佛祖,這一路來經歷過的種種,都是佛祖撒下的麵包屑,卻都和陳易有關,陳易於是非常的納悶,這佛祖要把自己帶到什麼地方去呢?

佛祖沒說要把陳易帶到什麼地方去,陳易也不是佛祖肚子裡面的蛔蟲,雖說是金蟬子轉世,也同樣對佛祖瞭解甚少。

不過容不得陳易多想,因為管得寬頭磕地,出咚咚的聲音,哀求到“請給我們黑暗妖靈一脈一個機會,讓我們為您鞍前馬後。”管得寬是如此的真誠,以至於頭把石頭都撞起了坑,當他抬起頭來『露』出哀求的眼神之時,有血從他的額頭上滑下。

“你兒子因為我而死,你不怨我嗎?”陳易見管得寬如此,確實心頭不忍。只是想到他兒子的事情,便覺得這是一個阻礙。

管得寬停頓了一下,眼中憂傷之『色』一閃而過,卻換上了堅定“不怨,他是死在我手中。而且,我族中人員眾多,又哪個不是我的子民呢。”

陳易終於決定不反對佛祖的安排,就按佛祖的安排走下去,只有一路沿著麵包屑前進,才能看到麵包屑盡頭到底是什麼,是劍還是花,是毀滅還是新生。陳易對管得寬說“既然如此,那我接受你們的好意,從此以後,你們就跟著我。”

“謝謝大人”,知道事成,管得寬終於鬆了口氣。

“但有一點我要先申明瞭”,陳易正『色』道。[

管得寬連忙說道“請大人示下。”

“我這幫妖怪弟兄,和你們黑暗妖靈起了衝突,互有死傷,你可放得下?”陳易這話說出口,感到背部一陣熱,相比是這些妖怪兄弟的眼光都聚集到了自己的背上。

“放得下。”

“你兒子因為我們而死,這等仇怨,你可放得下?”陳易加重了語氣。

管得寬猶豫了一會,說道“放得下。”

“我以後走南闖北,也就意味著你們會離開生活熟悉的地方,你們可個個都放得下?”

“放得下”,管得寬咬牙說道。

三個放得下,就像是三口吐出來的唾沫變成了釘,一下定在木板上,斬釘截鐵,再反悔。

“好,從今以後,你們黑暗妖靈一族就跟著我,不管這是誰安排的,都一樣,但我一樣問題還有點疑『惑』,都說你黑暗妖靈只生活在黑夜裡,那我在白晝的時候,你們卻不能跟隨著我了?那多遺憾,得錯過很多的精彩。”陳易最終問道。

“誰說的我們黑暗妖靈只能生活在黑夜裡,只是我們喜歡生活在這黑夜裡罷了。”管得寬得了陳易的承諾,心中掛念漸去,作為族長,自然要起到族長的作用。

“怎麼?不是說這黑暗中的生靈不能到白晝裡面去嗎?”陳易卻聽到了一個和自己曾經深信的道理完全相反的說法,卻不敢信。

管得寬忽然來了精神,能給陳易講解,也算是一種光榮“妖界中的確是有這個說法,而且在很大程度上來說都是正確的。但這些只針對你手下那種層次的妖怪,對於我們來說,其實黑夜和白天,都沒什麼影響的。你想去黑夜便去黑夜,想去白天就去白天。你沒看我在這洞府中的光中站了很久了,也沒有半點事情。”

陳易忍不住嗤笑一聲,看起來自己在管得寬眼中還是十分重要的,管得寬對自己並沒有半點隱瞞。

“這樣說來,我手底下的這些小妖的確不適合跟我出去闖『蕩』,同樣你們黑暗妖靈一族也不太適合於跟我出去闖『蕩』。我問你,你可願意讓你們黑暗妖靈和我們的弟兄合為一體?”陳易問道。

管得寬想了會兒,搖頭說道“這樣不好。”

“那你說說你的想法?”

“黑暗妖靈和你領導的小妖,合不如分。畢竟是兩個『性』質的團體,合起來後大家的『性』格差異有些大,其中必然有很多的誤會。與其這樣,還不如保持原來的,你領導的小妖繼續還是在這洞府裡,而黑暗妖靈可以負責在洞府外面警戒放哨,這樣以來,各司其職,反而更加融洽。”

“嗯,這是個好辦法,我看就這樣辦,有來有去”,陳易回頭喊有來有去,有來有去其實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這猶豫了一下,克服對管得寬的懼怕,走了過來,陳易接著說道“你帶領我們的隊伍,還繼續休息,洞門口不需要放哨的了,自然有黑暗妖靈在外面把守。以後我們就和黑暗妖靈共同生死,共同進退。”

有來有去聽來聽去,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陳易這樣到處交代事情,看起來就像是要隨時都要走一樣。有來有去說到“大人要走,可以,帶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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