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玩刺激嘛,高興就行,管他呢!”尤一手說著,把一杯酒遞給了楊絮兒。
把杯中的酒喝乾後,尤一手迫不及待地把一瓣蒜放進了口中,脆生生地慢慢咀嚼著。邊嚼邊對著楊絮兒挺了挺身子,含混不清地說“你吃啊……吃啊……吃我這好東西啊……”
沾了醉意的楊絮兒突奇想,也有了那麼一根半根的花花腸子,她挪動了一下身子,伸手從盤子裡拿過一塊雞肉,塞給了尤一手。
尤一手低頭好奇地看著,不解地問她“這是咋了?你想幹嘛?”
楊絮兒低語道“吃啊,這樣吃味道好。”
尤一手傻笑著,罵道“日個姥姥的!這玩法倒是稀罕,你哪兒學來的?”
“這還用得著學了,自己創造的唄。”楊絮兒說著,張大嘴巴,滿滿一口含了上去。
尤一手睜大眼睛打量著楊絮兒的一舉一動,唏噓道“楊絮兒,你有一手喲,味道咋樣?”
楊絮兒燦爛笑著,不說話,主動斟滿了兩個杯子的酒,自己端一杯在手,對著尤一手那隻像模像樣碰了碰,然後喝了一口。
尤一手自然不示弱,也喝下了大半杯,然後抓了一瓣蒜放進了嘴裡,邊嚼著邊瞅著楊絮兒這一次要玩啥花樣。
楊絮兒問“還喝嗎?”
尤一手這時候已經血脈噴湧,心跳急驟,整個人似乎都要被脹破了,他說“不喝了……不喝了,真喝醉了就沒法幹正事了,要是不能幫著你完成任務,你還不得生吞活剝了我啊。”
楊絮兒說“嗯,那可不是咋的,早該幹正事了,我都快被你急死了。”說完就拿起了衣服,窸窸窣窣穿了起來。
“別穿!”尤一手製止了她,說,“你躺下來。”
楊絮兒不解地問“不是說好不玩了嘛,咋還要躺下?”
尤一手說“這才是辦正事呢,別囉嗦,趕緊躺下來。”
楊絮兒滿臉疑惑,卻不好追問,只得仰面躺到了沙上,好奇地等著尤一手為她辦“正事兒”。
尤一手俯身壓了上去,對著楊絮兒說“來,這才是辦正事兒。”話沒說完,一個猛子扎到了底……
楊絮兒渾身一抖,蹬直了雙腿,喘息起來。
不管是配合默契,還是各取所需,兩個人在經歷了一場激情奔放、熱情洋溢的旅程後,幾乎同時到達了逍遙的峰頂,一個呼呼喘息著,一個燕燕鶯鶯嚎叫著,直到身下激流迸,才停止了動作。
尤一手滿意地點了點頭,說“不錯……不錯……效果很好……”
楊絮兒散了架子一般,四肢舒張,慵懶地癱倒在鬆軟的沙上,大口大口喘息著,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尤一手穿好衣服,衝著楊絮兒說“別躺在那兒了,趕緊起來……起來……起來……”
楊絮兒無力地問一聲“起來幹嘛呀。”
尤一手說“該起來幹正事啊,你不是急得上天入地的嘛,這會兒咋就不在意了呢?”
楊絮兒睜開沉沉的眼皮,用一縷黯淡的光瞄了尤一手一眼,氣息微弱地問一聲“我能幹嘛呢?”
尤一手認真地說“你才是主角,我只是給你指導一下,快點……快點……不能再拖了,錯過時機就沒法子弄了。”
“你到底想幹嘛呀?這麼神神秘秘的。”無奈之下,楊絮兒只得硬撐著爬了起來,伸手又想著去提褲子。
“別穿……別穿……就那樣……那樣就行。”尤一手擺擺手,制止她。
楊絮兒被尤一手搞得雲裡霧裡,頭昏腦脹地站起來,傻子一般問道“你想要我咋樣呢?”
尤一手說“你跟我來。”
“去哪兒?”
“進屋去,小聲點兒。”
“去屋裡幹嘛呢?”
“操,笨娘們兒,這還要問,去幫你辦正事啊。”不知道尤一手是在故意賣關子,還是沒時間跟楊絮兒解釋明白,說著話,便進了裡屋。
楊絮兒緊隨在身後,就像幹一件驚天秘事一般,心跳如鼓,血流加,渾身的肌肉都在簌簌抽搐。
進屋後,站住腳,朝著炕上一對男女看過去,只見他們依然酣睡,臉上雖然平靜,但卻依然有著幾分濃濃的醉意。
尤一手朝著身後的楊絮兒招招手,那意思很明確,是讓她跟過來。
楊絮兒被尤一手詭異的行為搞得懵頭懵腦,儼然成了一個傀儡,一舉一動都要靠他牽引著,指揮著。
當楊絮兒手扒著衣褲,躡手躡腳站到炕前時,尤一手忽然蹲了下來,朝她下邊裡面一瞅,說“還行,正是時候呢,你趕緊上炕去行動!”
“幹嘛?”
“先別問,上炕我叫你。”
“哦。”楊絮兒抬腿上了炕,腳底板搭在炕沿上,出了啪嗒一聲響。
尤一手趕緊按住她,夾緊嗓子說“小聲……小聲,千萬別把他驚醒了。”嘴上說著,雙眼鬼鬼祟祟地朝著熟睡中的老王頭看了過去。
見王老頭一動不動,活死人一般,這才雙手抱住了楊絮兒的水桶腰,用力朝著炕上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