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漸行漸遠的秦愛,我都有些呆住了。
她的肌膚還是那麼白,尤其是她高高盤起的頭將她那雪白的玉頸襯托的更加修長,更加醉人。
我突然現她的一舉一動,也能透出那麼一股魅惑眾生的感覺。
她始終是那麼冷,又總是那麼安靜。
她的冷和木依的有些不同,木依的冷透著一股殺氣,讓人有種望而生畏的感覺。
而她的冷卻並沒有絲毫殺氣,雖然和木依一樣也讓人產生一種無法逾越的距離感。不過對木依的距離感來源於恐懼與忌憚,對於她的距離感卻源於內心深處的那種不忍心去褻瀆,彷彿只要一走近她就會把她玷汙了她的感覺。
她就好像是一朵冰山上的雪蓮,靜靜地綻放,只供他人欣賞,不願被人把玩。
她的安靜也和楊婉清的安靜不同,楊婉清給人的感覺是楚楚動人,我見猶憐。而她卻好像是一個安靜站在雲端的仙子,俯視眾生,讓人無法直視,自慚形穢。
媽蛋,以前好像看她沒有這種感覺,她蛻變了?
這一次看見秦愛,我心裡的這些千奇百怪的想法以前是沒有的。以前就是覺得她有些冷,但似乎還沒有現在這麼遠的距離感。
“口水流出來了。”就在這時,陳悅突然冷不丁地說了一句。
“呃……”我不由地抹了一把嘴巴,實際上,並沒有流口水。
“還愣著幹嘛,還不上快去和別人擁抱一下?”陳悅又一臉鄙夷地說道。
“算,算了吧。”我有些心虛地道。
“哼,還以為你色心色膽都挺肥呢,遇見愛姐了,你也就這點能耐啊?”陳悅一臉鄙夷地道。但見她說完便就朝已經到了沙灘上的秦愛飛奔而去“愛姐……”
秦愛聽見陳悅的呼喊聲,轉身看了一眼陳悅,還是那麼面無表情,而後繼續拖著肥胖嚴娜朝海邊走,看她那樣子似乎是想把嚴娜直接拖進海里。
“叔,秦愛沒事了吧?”我有些擔心地看向身旁的刀疤叔。
“實際上她是失憶了……”刀疤叔道“她從醒來之後,只記得你把她從地下農莊救出來之後的事情,進入地下農莊之前的事情她全都忘記了。”
“沒辦法治了嗎?”我心裡一顫。這麼一個大美女,得了這麼一個病,老天爺也真他們夠扯淡的。
“帶她在國外跑過很多大醫院,醫生都說這是一種間歇性失憶,沒辦法治療,只能慢慢調養,說不定什麼時候能好,也有可能一輩子就這樣了。”刀疤叔搖了搖頭“以前的事記不住對她來說也不見得是什麼壞事。”陣在有號。
“喔……”我點了點頭,突然壓低聲音望向周圍站著的十多名身著黑西裝的瘦高男子“這些人都是打過強化製劑的?”
我一眼就能看出這些人和我以前看見的血狼幫的那些殺手很像,並且看情況比那些一般殺手都要強,所以我一下就想到了強化製劑。
“嗯……”刀疤叔微微一笑,露出了一絲得意地笑容“煉獄島上還有……”
“噓……”我一下就攔住了刀疤叔。而後掏出一個隨身攜帶的筆記本上,在本子上寫了幾個字“我身上有間諜追蹤器,隨時處於被人監聽追蹤的狀態。”
“……”刀疤叔點了一下頭,轉移了話題“你趕緊去問問那個肥婆,看萱兒被送去哪裡了,我們去救萱兒,可別把我孫子弄丟了。”
“喔……”我一陣惡寒。
我毫不懷疑,此時在刀疤叔的心裡,我已經沒有嚴萱兒重要了。他眼裡只有孫子,已經沒有我這個侄子了。
不過我心裡也很擔心嚴萱兒的安危,便趕緊朝沙灘上走去。
沙灘邊上,陳悅正在爆踩嚴娜,秦愛雙手環胸,眺望著茫茫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