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這是怎麼回事。”李淵不知道什麼時候直接丟一包餐巾紙給杜言氣呼呼地說道。
這是杜家莊剛剛生產出來的餐巾紙?
他是怎麼拿到的?難道說杜家莊裡出現了內鬼?或者說莊子裡有李淵安插的眼線?
飛魚服?
秀春刀?
東廠密探?!
杜言腦子裡蹭蹭地出現了幾個身穿飛魚服,腰裡掛著秀春刀的東廠特務的形象。
唐朝時候就有這些特務組織了?不對呀,東廠密探不是明朝的產物嗎?
杜言看著眼前自己莊上的包裝紙真的有點被嚇到了。
好在自己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只是造紙而不是造反。
好險!
杜言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
已經忘記了用餐巾紙擦汗了。
“陛下……這,哪來的?”杜言抬頭看著李淵弱弱地望著李淵問道。
“哼,別管哪來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李淵並沒有回答。
而在兩儀殿的左邊的側殿裡,一個亮麗的身影看到杜言嚇成這樣,偷偷地捂嘴嬌笑了起來。
“活該。”靚女說道。
此情此景,看來不老實交待是不行了,看來李淵已經掌握了自己的“作案工具”,不交待看來今天是逃不過此劫了。
理了理頭緒,杜言說道“回陛下,這是我杜家莊造出來的紙,哦……是專門用來擦汗用的餐巾紙。”杜言特別把最後的“餐巾紙”三個字說得很重。
“餐巾紙餐巾紙,現在朕連寫字用的公辦宣紙都正缺著呢,你不好好為朝庭擔憂做出寫字的紙出來,卻造出這些沒用的餐巾紙來。”
“哼,都掉錢堆裡了,杜言。”
“臣在。”聽到李淵叫自己,杜言馬上應道。
“你想讓朕怎麼處罰你,說吧。”李淵說道。
什麼意思,處罰還能讓自己挑的?
杜言不知道真假,看著李淵。
“看著朕做甚,朕的臉有花呀。”李淵氣呼呼地說道。
“要不,打一兩個板子?”杜言弱弱看著對方問道。
“太輕。”李淵頭也不回地從紅木的盒子裡面抽出一張白色的餐巾紙來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
靠,不說餐巾紙沒用嗎,沒用你別用來擦汗呀,而且動作這麼溜。
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美得你了還。
杜言看到李淵抽紙動作比自己這個現代人還溜,心裡鄙視一番。
李淵擦完了汗水,把已經溼成一團的餐巾紙直接丟在垃圾筐裡。
“還別說,這餐巾紙還真是不錯,既有香味又柔軟特乾淨,不像那絲綢做的手帕,擦個汗都擦不乾淨。”李淵在心裡不得不佩服杜言的做法。
可是依然沒能表露出來,看著站在一邊的杜言冷哼一聲。
而杜言聽到李淵說打板子還是輕了。
什麼輕了,是做法輕了還是打得少?
杜言在心裡嘀咕。
“那就打二十下?”杜言小心地看著李淵問道。
“還是輕了。”李淵說道。
“陛下,二十下已經不輕了,再打,臣就死定了,以臣這手無縛雞之力的身子骨,再打肯定死定了。”
“臣可是還沒有取媳婦呢,嘿嘿,至今臣還是個稚呢,連場轟轟烈烈的戀愛都沒淡過,連人家小娘子的手都沒牽呢,要是就這樣死了,陛下,臣死得太冤了,白白來世上走一遭了。”杜言說完同時心裡出現了李燦的身影來。
這一個想法可把杜言嚇得夠嗆。
什麼意思,難道是本公子,美貌與智慧並存,長安人盡皆知的大才子杜言看上那小妞了?
不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