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傷亡數字報上來了,讓杜言心裡很是難受。
陣亡四十多人,傷兩百多,其中重傷的有三十幾個。
這些戰士每一個人身後都是一個家庭,他們是別人的孩子,是別人的父親。現在他們死在了國外,屍體是運不回去了。
自己是他們的頭,自己把他們帶出來本來是想完完全全把大家一個不落地帶回去,沒有想到在這裡折損這麼多。
還不包括那三十幾個重傷的。
本來是想在這裡停靠一下,沒有想到……。
“先把重傷的那些兄弟抬回去,讓大夫人全力救治,務必做到一個都不能死。”杜言跟傳令兵說道。
“杜言,現在怎麼辦?是接著往前衝還是就此打住?”羅成好像還沒殺夠,打馬到杜言跟前問道。
“就此打住?開什麼玩笑,我的兄弟死了那麼多,那不是白死了?”杜言說完看向徐慈政說道“叔叔,我打算接著往前推進,打到他皇宮裡面,你怎麼看?”
“說說你的想法。”徐慈政平靜地說道。
“都說賊不走空,不為大家撈點好處,怎麼這麼容易放過這些人,咱們還要在這裡呆到來年開春冰雪融化還有好幾個月呢,不把這些人打怕了,咱們接下來也不得安生。”
“曾經有一個偉人說完,要麼不打,要打就打他們個平安三十年,咱們也不要三十年那麼久,要兩三個月就可以了。”杜言說道。
“這偉人是誰,這話說得霸氣,是條好漢。”徐慈政點贊地說道。
“誰咱就不說了,你們覺得我的想法怎麼樣?”
“同意,戰士們的氣勢正旺,我覺得軍心可用。”羅成跟對方接觸這一陣,感覺這秦國人也不咋滴,比突厥人差多了。
別說是五千多人,就是來一兩萬也不怕。
三人短暫地商量了一會,馬上下令,大軍開拔。
大軍不作休整,整理一下後向著敵人的方向前進。
戰士們從敵人的身上把對方的鎖子甲頭盔扒下來穿在自己身上。
雖然大家人人都穿著大唐的鎧甲,可是那是普通的鎧甲,在防護力方面不可能跟徐慈政這些將軍的光明鎧甲相比。
只見大家都在上身的黑色鎧甲外面套著一件鎖子甲。
“前進!”徐慈政作為作戰部隊的總指揮,抽出佩刀指向前方,大軍開始浩浩蕩蕩地殺向北方而去。
投石車被拆卸下來,放在用挽馬拖著的馬車上面,杜家軍一個小隊押送著五輛特別的馬車,誰也不讓靠近。
這是杜言自己調製出來的炸藥。裡面參合著許多陶瓷碎片,還有少量的鐵片。
歐洲人的挽馬高大威猛,一匹挽馬可以拖動五號的重物,更何況是兩匹一起的雙馬車,現在當成水牛來使喚。
因為特殊,所有隊了杜家軍外,任何人不得靠近,除了徐慈政跟羅成兩人外。
“報!——”
北方雄偉的城堡裡一個傳令兵一邊高喊著,一邊向皇宮走來。
國王一聽,眉頭一展問道“可是前方傳來的軍情?”
“是的,國王。”對方應道。
“哦,快快說來,可是勝利了?”國王高興地問道。
貴族大臣們見到這傳令兵這事樣子,一種不詳的預感傳上心頭。
“不,國王,咱們戰敗了,全死了,只有三百多人回來,現在就在城堡外面。”
啊!
國王聽到戰敗二字,嚇得從金黃椅子上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