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去看看。”杜言看見是外傷,這正是自己的拿手本事,要論對外傷的治療,這個時空的天下沒有人比自己厲害。
“對,你小子快去。”李建成擔心地望著練武場中央的單雄信頭也不回地跟杜言說道。
“臣遵旨。”杜言拱手向李建成回禮,讓陳公公派人到御醫那裡把必備的酒精、紗布等醫療用品拿過來。
“單叔叔,陛下讓我過來給你看看。”
杜言來到聲中央,單雄信站在一旁喘著氣,看見杜言過來,走了過來,拍拍攤在地上沒了氣的猛虎說道“無礙,只是一點外傷,過幾天就好了,走,咱們先過去別讓陛下久等。”
“單叔叔,聽我的,這傷口看起來沒什麼,如果不及時處理,萬一要是得了破傷風可就麻煩了,先在這裡等一會我處理一下。”杜言看到單雄信被虎爪撕開的長衫胸口處三道長約七公分的傷口正不斷地流著鮮血,皮肉外翻,雙手按住對方的肩膀說道。
“什麼是破作風?”單雄信問道。
難道現在還沒有破傷風一說?
“就是邪風入休。”杜言大概地說道。
這樣說應該對了吧。
“是金創痙。”單雄信說道。
杜言不知道,其餘破傷風是後來到宋朝有的叫法。
“破傷風“見於宋代《太平聖惠方》“身體強直,口噤不能開,四肢顫抖,骨體疼痛,面目喁斜,此皆損傷之處中於風邪,故名破傷風。”
漢朝稱金創瘈瘲,隋朝叫金創痙。
後來的藥王孫思邈於永微三年公元652年的《備急千金要方》曰七日風,為臍風的俗稱,即新生兒破傷風。
很快,杜言所需要的醫院用品都過來了。
現在的皇宮御醫每人也備了一套杜言的藥箱裡面的那些手術用具,都是用純銀打造。
除了那個輸血袋的塑膠袋沒有外,其他基本備齊。
酒精,紗布,縫合針等等一應俱全。
清洗消毒,縫合,銀針在杜言的手裡翻飛,不到一分鐘,傷口就縫合好了。
杜言乾脆也把單雄信上身破損的衣裳也剪掉,裸露著上身,如施瓦辛格般強壯肌肉,隆起的胸肌如兩個肉饅頭似鐵水澆注而成,三道剛剛止血的傷口斜斜地橫跨整個前胸,被拉扯的褶皺的表皮,讓單雄信看起來更加的強悍。
“從來沒有見過,人的身體竟然練到如此程度,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會相信。”一個文官看到單雄信如健美先生的身子低聲地說道。
“你沒見過也正常,告訴你也無妨,杜家軍的那些武將個個身體也是如此這般,這個應該是魯國公傳授的鍛體之法。”一個東宮的元老說道。
“哦?看來杜家跟單家關係非同一般,竟然連這些家傳的保密鍛體之法也傳授。”
“你不知道,當年魯國公在地牢裡跟單將軍一起坐過牢,兩個的牢房就是相鄰,單將軍早年又與吳王是故交,應該是在那個時候傳授的,單將軍當時放出來的時候身子就是這樣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兩個正說著,單雄信跟杜言來到了場邊的李建成跟前。
“陛下,臣單雄信幸不辱命。”單雄信拱手向李建成說道。
“好,好,單將軍果然是我大唐的頂樑柱,果然不同凡響。”李建成高興地說道,接著一揮手說道“單將軍徒手打死猛虎楊我大唐國威,賞寶劍一把萬兩黃金。”李建成高興地說道。
這個時候,右僕射魏徵走了出來。
“魏相,不知道你又有何事?”李建成見到魏徵走出來,知道這魏徵肯定有事,而且並不是好事。
“這魏徵又想搞哪樣?”杜言看見魏徵出來,有一種還好的預感。
“陛下賞賜寶劍也就罷了,還重賞萬兩黃金,是不是太重了點,臣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