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清時放白書一個人在房間靜養,自己便出來找楊信問些情況,江北的失蹤總讓她忐忑不安,地下室的變異仿似也預兆著什麼不好的事情。
“離白書遠點。”
一聲低沉的聲音從鳳清時身後響起。
敢這樣和她說話的,除了南宮餞還真沒有誰,對於這個曾經摺了她一雙手的男人還真沒有什麼好感。
“我也想遠點呀,可是你看看你家白書非死命纏著我,我能有什麼辦法?”鳳清時笑,無可奈何道。
對面的南宮餞沒有再紳士禮貌,反而多了幾分霸道,幾分邪魅。
馬丁靴穿在他有力健碩的足上,一雙腿修長骨幹,女生看了恐怕都要嫉妒幾分,往上是微微敞開的迷彩服領口,裡面精瘦的肌肉就這樣不出意外的出現在鳳清時眼底,胸口上掛著汗珠,性感的喉嚨有一下沒一下的動著,異常誘人。
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淺棕眸,削薄輕抿的唇,稜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
鳳清時承認,他很帥,帥的獨一無二,帥的傲世蒼穹,可是僅此而已。
“離他遠點,否則不要怪我無情。”南宮餞眉頭微皺,整個人都不覺凌厲了幾分。
鳳清時無所畏懼地揚起頭,輕蔑地一笑,“你有過感情嗎?有過珍惜嗎?麻煩站在你的高度好好看著,不要沒事跑出來嚇人,我又不是三歲小孩。”
顯而易見,不是嚇嚇就會收手的。
“你要知道我能輕易地將你從這個世界上抹掉,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鳳清時擔驚受怕地縮了起來,“不要,人家好怕怕呀。”
那語氣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一張臉泫然欲泣。
南宮餞不屑地冷哼一聲,剛想說什麼,便被人一把推開。
“南宮,你做了什麼?”
白書抱著鳳清時冷聲質問,臉色是少見的難看,一層黑氣的看著南宮餞。
南宮餞淡淡看了他一眼,隨頭也不回的離開。
“南宮,你。”白書有些凌亂,他剛剛是不是反應有點激烈。
鳳清時推開白書,撩了撩頭才冷聲道,“他什麼也沒做,我是做戲給你看的。”
白書不可置信,意思是他被耍了!他想質問,可是卻不知從何說起。
鳳清時也不管她,扭頭就走,她是誰,做的出來就說的出來,打不死的小強,惹她一毫,讓你後悔一輩子,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在白書和南宮餞兩人之間糾纏,她是風兒,任何人任何事都留不住她,她要飛,要玩,就要斷絕一切紅塵之事。
不到幾分鐘便到了集體宿舍,說來也奇怪,她在醫護處的時候都沒有單人間,到白書和南宮餞的時候就例外開了單人間,這也太差別對待了。
宿管大叔是個精瘦的退役兵,因為訓練中受了傷又不想回家,想多給國家做貢獻,所以便安排到這當個宿管。
鳳清時的到來也沒讓他驚奇,大抵是昨天事情鬧的太大,而他又在宿舍門口,所以肯定有所瞭解。
鳳清時簡單說明過來找楊信,大叔便放行了,這和她想象中的太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