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時。”
宛如千里之外的呼喚,無論是熟睡假寐的還是清醒的,心頭都不覺一震,一句阿時包含著太多的情緒,似思念似擔心似眷戀。
鳳清時驚訝地抬頭,一張天仙般的臉蛋便出現在她面前,帶著淺笑,帶著擔心。
“白書。”鳳清時驚訝道。
白書一把抱起她,也不管周圍的人怎麼看,抱著便走。
鳳清時沒有掙扎,看了眼門口的南宮餞,皺眉。
南宮餞別開臉,這個女人曾經會拉著他撒嬌,會笑顏如花地調戲他,會對所有人所有事不屑一顧唯獨不會對他,如今只會皺眉不屑,不覺心底空落落的,仿似有隻小鹿從心底跑過,沒有一絲留戀地跑過。
“老大戀愛了?”江北推了下呆愣的朱築。
“上尉的人長得真美。”朱築喃喃道。
白書和南宮餞上次來過,是以兄弟們都認識。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時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笑意,變態被收了,他們營地的幸福日子又要來了。
“他要是欺負鳳醫生怎麼辦?”一人喃喃自語。
“怎麼會,他當我們的拳頭是軟的嗎?”一人不屑道。
“就是,鳳醫生要是被欺負了,爺爺我非打得他找不著北。”
楊信悠悠醒來,那句阿時他也聽到了,有失落也有開心,那麼風華絕代的人兒確實不適合待在軍營,看了看傷口處的蝴蝶結,欣慰地笑起來。
“白書,這裡可以了。”鳳清時掙扎著下來,想著一會兒回去要怎麼解釋。
“怕南宮生氣?”白書放下鳳清時,一臉不爽。
鳳清時哭笑不得,“有毛病?”
“喜歡南宮?”白書繼續追問。
“有病!”鳳清時就差破口大罵。
“南宮不是什麼好人,離他遠點。”白書皺眉,“帥是比我帥了點,可心是黑的,血是冷的,近者必傷。”
白書這是在背後說南宮餞壞話?鳳清時笑了起來,塑膠兄弟情,說破就破。
鳳清時並不打算理他,轉身就走,一個無緣無故出現的人,還無緣無故的和他說這些話,神經病,不靠譜。
“阿時,”白書一把抱住她,溫軟的身體和他胸膛碰撞。
鳳清時被撞的生疼,一臉惱怒,“白書,你丫丫的有病呀。”
感受著懷中人兒的掙扎,白書抱的更緊了,在她耳邊低沉道,“你是風兒,你喜歡自由,我都不干涉,你去哪兒,去做什麼,我都不反對,但你一定要記得我會對你負責。”對你的一生負責。
本來耳朵就被白書哈的熱氣搞得癢癢的,又聽到最後一句負責,鳳清時直接伸出了她的貓爪,在白書的腰上使勁一擰。
白書面不改色地看著懷中野貓一樣的人兒,一言不合就伸爪,無奈地親了一口她的小臉蛋,軟軟的,他喜歡。
鳳清時幾乎是條件反射地看他,白書的唇就這樣擦過她的臉到了她的嘴上。
白書顯然沒料到情況是這樣,一雙桃花眼滿含笑意,連帶著嘴角微微上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