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清時心安理得的在他懷裡睡去,這一天真要累死她了,從昨晚醒來和白斬雲一戰,到給兄弟們包紮,今天又去上山採藥了一番,回來之後又給兄弟們換藥,累得她腰疼腿疼腦瓜疼。
白書抱著她一路向房間走去,這次注意到了她的傷口,很小心很輕地摟著,像是捧著一件珍貴的東西,生怕重一點便碎掉。
白書皺眉看著不成樣子的房間,門窗破碎成幾塊,頑強地阻擋著外界的山風,被子上還有血跡雖已乾涸卻也知道是主人留下的,摟緊了懷中的人兒,仿似給她力量也像是給自己力量。
第二天日上三竿,陽光穿過廢墟照射到鳳清時臉上,鳳清時呢喃地抱著懷中唯一的溫暖,蹭了蹭,好軟好暖和。
鳳清時眉頭緊鎖,悄悄睜開一隻眼,不出意外一張俊臉就在她眼前,而她的一條腿正翹在此人身上,那姿勢過於曖昧,竟讓她不自覺紅了臉。
“夫人,”白書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不開心地將鳳清時重新摟進懷裡,撅著嘴,“夫人,再睡一會兒。”
“夫人個毛線!”
鳳清時一拳捶上了白書的胸口,嫌棄還不夠,直接一腳將他踹到了地上,那感覺不要太爽,就像終於把狗皮膏藥給甩掉了樣。
“夫人,”白書揉了揉眼,一臉委屈地想爬上床,可是鳳清時哪裡讓他輕易得手,直接坐在床沿翹著二郎腿看他。
白書嘆了口氣,揉著腦袋,“夫人,為夫昨晚看也看了,睡也睡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你那身上像被雞撓了樣為夫都看得下去,現在抱一下怎麼了?”
“難為為夫一片赤誠之心,深夜給你找被子,上藥,如今好不容易酣睡一會兒,夫人又鬧騰起來。”
白書滿滿的怨言,可是細聽之下就會現怨言之下的笑意。
鳳清時打了個哈欠,“上次我爬你一次床,這次你爬了我一次,咱倆算是扯平了。”
白書趁她說話,直接起身抱著她坐到了床上,鳳清時一臉憤恨地壓著他的腿,白書賤笑道,“夫人壓的好爽。”
“賤皮!”
“夫人喜歡就好。”白書笑道,上去便要親一口,鳳清時眼疾手快,趕忙用手攔住,兩人一來二去,鳳清時便倒在了床上,白書在上,趁著位置有利上去親了一口,但是並沒打算起來,一眨不眨地看著鳳清時,笑道,“夫人好甜,好好吃。”
鳳清時想踹他,可是腿被白書壓著,不過並沒有碰到她的傷口,壓的部位正好錯開了傷口,小臉漲的通紅,“白書,你個不靠譜的給老孃起來。”
起來,不可能的,白書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攥住鳳清時的小手,笑得好不得意,“夫人親一下就起。”
鳳清時被動的壓著,整個人動彈不了,一雙眼幾欲噴火,“親個毛線!連牙都不刷就親,不怕得病!”
“不怕,夫人的病也是好病。”白書往前湊了湊,一張俊臉痞痞地,沒有一點正經的意思。
鳳清時一抬眸便看到近在咫尺的俊臉,沒有戴眼鏡,面板細嫩的她都要羨慕,像牛奶一樣白皙順滑,桃花眼淺笑,宛如一汪清水,靈動溫和又清冽甘甜,鼻尖微挺,唇若櫻桃,每個部位都吸引著鳳清時犯罪。
鳳清時嚥了口口水,聲音嘶啞,“白書,你離我遠點。”
“遠點?為何?”白書湊近,溫潤的男子氣息撲面襲向鳳清時,鼻尖與她的鼻翼輕碰,兩人心中皆是一股悸動。
鳳清時苦瓜著臉,有那麼一瞬她想辣手摧花!
“離我遠點,”鳳清時掙扎道,希望能讓自己清醒點,別做了什麼讓自己後悔的事。
白書心中一震,整個人不覺又湊近了幾分,這小野貓可知她的話就像是在邀請,每個字都帶著誘惑,聲音帶著媚意,就快要壓斷了他心底的那根稻草,鳳眼全是勾引,每個眼神都媚意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