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嬸將鳳清時三人帶回家,一路人直盯著白書看。
白書只是牽著鳳清時,並沒有說話。
趁著二人沒注意,大嬸將沈佑拉到屋內,“那男人是誰?看著面生。”
“,”沈佑,大嬸,你看誰都面生。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不像真人,”大嬸趕忙解釋,生怕沈佑誤會什麼,“你不感覺他很怪嗎?”
“怪?”沈佑疑惑,朝著白書的方向看去,此時白書正一臉笑意的和鳳清時開玩笑,接收到沈佑審視的目光,白書只是淡淡點了下頭,以示禮貌。
沈佑內心噁心起來,死娘娘腔,淨勾引她家小姐,“是怪!”
突然冒出來的能不怪嗎?
大嬸激動地握上沈佑的手,她生怕沈佑不信,如今有人和她一樣的感覺,真是太激動了,感同身受,不在是一個人擔驚受怕。
沈佑有些不滿,一臉怨婦的表情,總感覺自己的寶貝被搶走,守護了半輩子的人不需要她了。
從大嬸家回來,已是半夜,棲鳳路上少了白日的寧靜,多了絲靜謐。
大嬸稱是看到了朝陽,所以才追出來的,不想朝陽會變得六親不認,連她唯一的親人都不放過。
“真是一群瘋子,”鳳清時抱緊白書,小小身子在白書背上絲毫沒有重量。
有白書的地方,她不需要腿,因為走路很累。
“瘋子?”白書柔聲笑起來,“瘋子的世界一般人無法理解,你的小腦袋瓜子裝個我就好,其他都是廢物,佔空間。”
鳳清時一口咬上白書的脖子,傲嬌道,“全是你!滿心滿意都是你。”
愛一個人如果不大聲告訴他,怎麼能夠讓他知道她滿心滿意都是他。
鳳清時的想法很簡單,因為愛,所以寵,因為愛,所以縱容。
白書的想法更簡單,因為愛,所以喜她所喜,愛她所愛。
可憐了後面的沈佑,摘了片樹葉,扔掉,又摘,又扔,如此反覆,都平復不了她心中的激憤。
“秀恩愛分的快,分的快,分的快,”沈佑不停氣憤,希望詛咒有生效的一天,想到君長安的詛咒,沈佑動了歪心思,一片樹葉在她手中捏至變形。
而此時的沈佑早已把大嬸說得怪拋之腦後,一個勁地想著如何拆開這一對。
——╭(°a°)╮——
第二天一早,三人匆忙離開。
關於朝陽失蹤一事,三人決定告訴警方,由南宮餞帶人處理。
因為白書的事,沈佑也不再堅持尋找,親情和鳳清時相比,顯然後者更重要。
走進警局的大廳,沈佑萬萬沒想到事情是這樣的。
美男美女的組合,成功忽略掉身後的沈佑,他的存在就是一個透明人。
“這男的好美。”一人驚歎出聲。
何止美,美的出塵。
“好有型,”另一人驚歎。
何止有型,步步生蓮。
鳳清時挑眉,單手摩擦起下巴,她以前怎麼就沒現自家夫君有吸引花痴的能力。
其實這也不怪鳳清時,以前在紅運山只有一些村民見過白書,頂多是誇幾句長得漂亮,如今將白書放到大庭廣眾之下,每一個見到他的都不得不歎服他的美麗。
“不喜歡?”白書柔聲,寵溺地揉起鳳清時的頭,“不喜歡以後我們就不出來了。”
鳳清時白眼,不出來了?說的什麼話?怎麼可能不出來?
“沒有,我又不差,讓他們羨慕去,”一群小花痴,她家夫君才不放在眼裡。
“娘子天下第一美,”白書讚揚道,自家媳婦要是還不誇,難道留著話誇別人。
“注意表情,”鳳清時衝上前,白書一把抱住。
鳳清時將白書的臉捏成花痴狀,心滿意足地笑起來,“見到天下第一美應該是這個樣子,粉絲見到偶像的樣子,崇拜,瘋狂膜拜,心心眼。”
鳳清時大笑,一張美臉讓她捏成的紅一塊,白一塊,像個花臉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