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鳳清時和白書再次來到廢棄工廠。
這次,只有他們二人。
像在紅運山一起探尋福爾馬林池一樣,不同的是,這次兩人依偎在一起。
鳳清時離開白書的懷抱,便踏上一塊木板,掃視了一圈。
幾天前,這裡還鬼哭連連,沒想到此時安靜得恐怕掉根羽毛都能聽到。
“我都說了沒什麼情況,你偏偏不信,”白書輕笑著上前,白色錦袍離地只有咫尺的距離。
“抬高些,髒,”鳳清時看不過去,上去便把白書的袍角塞到褲腰帶處,“沒人給你洗。”
“娘子不給我洗?”白書明顯很享受鳳清時的關心,“娘子若是不給洗,那就讓它一直髒著。”
“貧!”鳳清時白眼,小手輕滑過白書腹部,“塞進去不就行了?天天穿個白袍嚇唬人。”
耍酷裝帥也該穿黑衣,偏偏一身白。
此時四方的天地,空蕩蕩的,只有幾塊木板,隨意散落的破衣物。
有些房屋可能因為經久失修,所以倒塌在地,房子露了半邊天。
一陣夜風吹過,白書趕忙上前摟住鳳清時。
鳳清時順勢鑽到他懷裡,溫暖頓時襲來。
“夫君日後給我暖床可好?”
白書斜了眼樂不可支的鳳清時,“收費。”
鳳清時嘴角微抽,收費?睡自家夫君還收費?
“難道讓我白暖床?”白書煞有其事的說道。
當然白暖!
鳳清時真想掐掐他無辜的小臉,細嫩的簡直看不到一絲絲汗毛孔。
“行!大爺我包養你!”鳳清時佯裝生氣,像個鴕鳥樣將頭埋在白書胸前。
白書一隻手便將其提了出來,嫌棄地揮了揮手,“不是我看不起你那幾個錢,想包養我還真不夠。”
鳳清時磨牙,兇狠地瞪著白書,他說什麼?看不起她的錢!
炸毛的女人真可怕。
“我們今天是來抓鬼的,”白書咳嗽兩聲提醒著,內心一個勁的逼自己承認他找的,他找的娘子。
抓鬼一詞落下,一股陰風便從地下鑽出。
白書迅保證鳳清時後退。
“有鬼!”鳳清時離開白書的懷抱,一臉慎重。
手中拿著的是從君長安那邊搜刮過來的便攜照相機,鳳清時將照相機掛在領口處,並沒有急著向前。
“是傀儡還是鬼?”
“都不是!”白書肯定道。
鳳清時看向白書,如果不是傀儡也不是鬼,那隻能說明是人!
“有一種活死人,醫學上稱其為植物人,這種人意識模糊不清,半隻腳已然踏入棺材,靈魂在黃泉路旁遊蕩,肉體卻沒有死亡。”
鳳清時皺眉,什麼意思?
白書說得這番話是要告訴她什麼?
“意思是說,這種活死人比普通傀儡靈活很多倍並且還有思想,靈魂可以暫時留在體內,而本來的活死人透過傀儡術催眠會真正甦醒,成為一個有思想的傀儡,”白書解釋。
這就好比紅運山的怪物,鳳清時從醫學角度判斷他是個變異活人,但是透過鳳清時的治療,怪物已然變成了活死人,能繼續活下去,全仰仗他當初在山洞時的煉化。
不過煉化活死人也要其靈魂徹底心悅臣服才行。
白家明令禁止煉製任何有生命氣息的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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