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清時踮起腳尖,往藥店裡瞅了兩眼,隨後才走進去。
“去去去,誰讓你進來的?”一位穿著白大褂的護工過來趕鳳清時。
“趕緊離開,這不是小孩該來的地方。”
鳳清時搖頭,“叔叔,躺在那的小男孩呢?他受了很重的傷。”
護工根本不聽鳳清時的話,揮手便驅趕,“這裡沒有你要找的人,哪裡來的滾哪裡去。”
還不待鳳清時說什麼便被推到門外,藥店大門“啪”地一下關上。
門扉厚重,又從裡面反鎖,鳳清時根本就找不到另一條出路。
鳳清時拍了幾下門扉,護工的冷漠出她的想象。
還有白書,原本躺在裡面的人不見了。
“白書!”鳳清時一拍腦門,她只想著媽媽會幫忙醫治,卻忽略了高昂的醫藥費。
白書住一天他們家還能勉強付的起醫藥費。
此時被鳳清時擔心的白書,正在大街上走著。
白書摸了把自己的肚子,舔了舔鬼裂的嘴唇。
他在第二天的時候就從藥店醒過來了,認清是藥店後,慌忙從裡面逃出來,本來想去找鳳清時的,可是陳姨告訴他,她家養不起第三個人,他只能離開,繼續乞討生活。
白書咳嗽兩聲,臉頰漲得通紅,整個人宛如一棵小草,仿似風一吹便倒。
白書歪倒在牆邊,一口血噴了出來,無所謂地用手擦了擦。
此時街上來來往往都是人,卻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
一盆水從旁邊毫無預兆的潑過來,白書連閃躲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潑了一身。
“哪裡來的乞兒!敢趴在我活屠夫門前!”
白書皺眉,漂亮的桃花眼嫌棄地撇了眼,確實是活屠夫,那個將他打成這副模樣的人。
真是冤家路窄!
活屠夫也現了白書的存在,特意抖了抖身上的橫肉,“呸!晦氣!怎麼還不死!”
活屠夫嫌棄,原本以為白書死定了,還害怕的幾天沒有出去賣豬肉,沒想到好好活著。
白書冷冷地看了眼,唇角漸漸勾起,“我沒搶小霸王的錢。”
那錢是他一家一戶借的,他們也知道白書是乞兒,知道有借無還,所以就意思性的給個一兩毛,算是施捨給他。
“我呸!賤骨頭!”活屠夫罵罵咧咧開口,“我兒子還能冤枉你,不是我說,你出去打聽打聽,哪個人不知道我”活屠夫“的名號,給兒子零花錢缺那幾塊錢嗎?搶就搶,老子最討厭敢做不敢當的男人,跟個小娘們似的!”
活屠夫說過後才現,白書長得確實像個小娘們,尤其是那雙欲說還羞的眼睛,顧盼生輝。
白書撇過頭,活屠夫的眼神太過赤裸,讓他頭頂麻,總感覺不好的事要生。
“小子!爺爺我給你尋個好去處如何?保管吃飽喝足,還有錢拿,”活屠夫眼睛放光,仿似一隻狼盯著小白兔。
“不去!”白書咳嗽兩聲,抹了把嘴邊的血,打死他也不去。
“不去?這可由不得你!”活屠夫仿似看到源源不斷的錢流入自己口袋。
如果把這些乞兒聚在一塊兒賣,這簡直就是無本萬利的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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