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
我捂臉道“我也不知道。『天籟小 說『. .”
本來她在挺憂鬱的說著她的話,我一介面,自己都亂了。
龍靜娘撲哧笑了,不知道神經了還是咋滴,本來就算是很高興也笑得很矜持的一個人,撲到我懷裡笑得像抽筋一樣。
有那麼好笑嗎?我不過也就自以為是的說了些傻話,她就算不覺得有道理,起碼念在我好不容易憋出那麼段話的份上給我留點面子,別把我笑得那麼像白痴啊!
我心裡不滿著不滿著,忽的現龍靜娘伏在我懷裡沒大動靜了,只是肩膀微微一聳一聳的,好像在抽泣,又像是狂笑的尾聲。
我皺眉,剛想說拍她肩問她怎麼了,突的感覺下身一緊。
我吃痛加受驚之下眼睛瞪大,突見她抬頭看我,很認真而又像是負氣的跟我說“你現在要是有tt的話,我就讓你……”
誰隨身帶那玩意兒呀?我又沒有女朋友。
我乾笑一聲說“沒有。姐,你別鬧了,咱媽說得對,咱們是姐弟,不能亂來。”我能說我很怕她這樣嗎?不是不想,是怕多於想,她突然這樣太嚇人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第一次像是想通了我跟她不應該再有曖昧關係。
我連“咱媽”都說了,自是要跟她劃清界限。
她給了我一種無法駕馭,又不敢褻瀆的感覺。
龍靜娘聽著一愣,而後撇撇嘴跟我說“那算了。”
她鬆手起身拍拍屁股跟我說“你送我回家吧,冷死了。”
我看著她愣。
我是不是產生錯覺了,我怎麼感覺她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龍靜娘可不給我時間呆,踹我一腳說“你什麼愣呢?快起來,我要回家。”
我搞不清狀況,問她一句說“回哪個家?”
龍靜娘沒好氣的跟我說“當然是宿舍啊?你的破摩托能開多遠?”
我扶著摩托猛踩,可能是因為天冷的緣故,半天沒踩著火。
龍靜娘不耐煩了,推開我說“讓我來。”
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力氣,只搞了三下就把摩托踩著了,我看得目瞪口呆的。
她還不把車還給我,坐上去跟我說“我來開。”
我懷疑的問她說“你行嗎?”
她不屑的瞥我一眼,把油門轟得巨響。
我上車她還叫我抱緊點。
我開始渾不當回事,她飆車下山才嚇得我緊緊的抱著她的腰。
到了學校,她把車還給我的時候,我的腳還直哆嗦。
她笑得我挺沒面子的,問我要不要在學校過夜,我直接就拒絕了。
過毛啊?我要敢留下,不得讓她笑死。
虧我平時載她還老叮囑她抓穩點,稍微開快點還叫她別怕。
該怕的是我呀!我們倆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
她敢飆到極七十多八十公里,我敢嗎?
我平時最多也就開六十多時,她都七八十了還嫌慢。
不愧是玩徒步玩格鬥的,以前很可能還玩過極限運動。
她瀟灑的進校,我摸出香菸來抽,手還是抖的。
以前那個龍靜娘,或者說更開朗活潑的龍靜娘活過來了,我是該開心還是該顫抖?
nm,現在就是有tt我都不敢上她呀!保不準她在床上能給我來招鎖喉,直接把我給廢了。
……
騙了我媽,家不能回了,我給長腳打電話,問他還在不在林芳家打麻將。
說打麻將的事也不完全是騙我媽。
林芳爸媽下午就出門了,明天是年初二,她媽媽孃家遠,要提前出。林芳不肯跟去,知道她家晚上剩她一個人在家了,我們男男女女同學幾個就約著去她家打通宵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