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什麼意思,真讓她問住了,腦子轉了兩圈才有計較,說“不是,是牛大鑫告訴我,他朋友是個單身媽媽。天』籟『小說 ..”
“單身媽媽。”賴春萌喃喃重複我的話,抬頭看我,臉上的表情挺複雜的。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覺得氣氛挺尷尬的,就問她說“哪一條管道需要換?你跟我說說。事挺忙的,我一會兒還要回去。”
“哦!好。”
賴春萌給我說了一下,原來是管道漏水了。
她拿毛巾綁起來了,但是問題還在,經常會把家裡搞得到處都是水。
因為條件不是很好的緣故,她覺得找人換一下管道就要給幾百很不值(房東不負責花這錢,這是說好的。),本來是不打算換的。
也就認識了牛大鑫,牛大鑫事多,非要給她幫忙,還說不要錢(這個牛大鑫跟我說過了,還叮囑我千萬別提錢。),她才答應的。
還說是老鄉呢!其實也沒那麼熟。
牛大鑫是在另一個老鄉約的飯局上認識賴春萌的,兩人統共也就見過三次面。
第一次是在飯局上,第二次是幫忙搬家,第三次賴春萌沒說。
我要不問,賴春萌大概是不會跟我說這些的。只是覺得氣氛太古怪了,不找點話說都不自在,我才問的。
賴春萌也沒有很熱情的回應我,一切都只像個普通朋友,保持了距離。
給我遞水喝時,我不小心抓到她的手,她還很快縮回去了,顯然是跟我有了隔閡。
想到她跟梁逍回家那天我跟她的纏綿不捨,突然有點懷念。
不知道她跟梁逍生了什麼事,怎麼就離了。
我很想問,但沒了立場。
可能就像我以前想的那樣,梁逍要老對她施以暴力,一般女人,誰受得了。
活真的很少,我一會兒就搞定了。
擦手的時候,不知道要跟她說什麼好。
收拾東西出門,我才回頭跟她說“以後要出問題,你直接打電話給我,我來給你修。你的管子太老了,可能需要大修。最好全換了。”我說著遞給她一張我的名片。
整個工程隊,除了黃回他們三個,就只有我有名片了,是他們非要給我印的。
賴春萌可能也一直在疑惑我為什麼幹了裝修,嗯了一聲後才問我說“你什麼時候轉行的?手機碼……換很久了吧?”她看著名片,問後面那句話的時候臉上似乎有期待。
我知道她可能是想問我為什麼要換機碼,為什麼會跟她斷開聯絡,正想說撒個謊解釋一下,她卻看了下表,自己拒絕了答案,說“不好,我要遲到了,你……你先走吧,我換個衣服。”她說著把門關上了。
我下到樓下,有點捨不得離去,就等了會兒。
沒多一會兒,見到她下來,我就按了下喇叭。
她見到我,猶豫了下走過來。
我說“上車吧,你在哪上班?我送你去。”
她深深看我一眼,才點頭過去開車門上副駕。
安全帶有點問題,她拉不出來,我就給幫了下忙。
貼近幾乎伏靠在她身上的時候,嗅到她身上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氣息,我還沒什麼,我感覺她身子繃得緊緊的往座位後縮。
都陌生到這種程度了嗎?連靠近我都不願意。
我扣好起身,看她一眼,她跟我對上眼,很快望向窗外。
我覺得氣氛還是很差,很不自在,車子上路後問她說“你現在在做什麼工作?怎麼穿成這樣?坐辦公室嗎?”她穿的是一套辦公室裙裝,跟以前崔瀟瀟和施媚的都很類似。
我看一眼她裙子低下露出的黑絲美腿,也沒想什麼,就單純的覺得好看。
“沒有,我在一家公司前臺工作,這是制服。”她不自在的拉了下裙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