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瀟瀟的話讓我回憶起從前的種種,想到沒事就找那幫可愛的老頭喝酒的往事,我還真有點想念。
一股突然而來的情緒在心頭翻湧,我答應了崔瀟瀟,不為籌錢都想見見他們。
想到我還可以叫施媚放個假陪我去見她一向交好的羅英,心裡就又多了些期待。
話說,那麼多年沒見,羅英那個男人婆不知道長成什麼樣了,嫁人了沒有。
突然想起在她閨房裡看她換衣服的畫面,感覺有點羞澀。
我還冒充過她男朋友呢!她村裡人也認我是她男人,這一趟去,應該就不會有那誤會了吧?
我失蹤了那麼多年,要還有人那麼認為,那就怪了。農村人結婚早,只怕羅英連孩子都生了,那就更不可能再誤會。
我想到就笑了,引得崔瀟瀟問我為什麼笑得那麼有內涵。
我搞怪說想到了一個新姿勢,就撲到她身上,把她這麼開放的人都弄害羞了。
太放縱了,黃昏回去的時候腳有點飄。
我跟施媚說了要她休假陪我進山,她聽說是去見羅英,挺開心的,說她也很多年沒跟羅英聯絡了,她掉過手機,號碼又沒記住,羅英那夥人當初生意有些變動,離開以後,她們就斷了聯絡。
只是,她高興完後有點為難,說最近有很重要的事在忙,還要諮詢過一些行程才能答覆我。
她給她的助理打了個電話,掛掉後哭喪著臉跟我說脫不開身。
她要忙的事實在太多了,我又說要投資崔瀟瀟搞房地產,她還得幫我籌集資金跟準備各種材料。
她叫我最好跟龍靜娘說一下涉足房地產的事。
雖然龍靜娘以前放過話,說如果我接手,公司的一切展都以我為主,她最近也很少管事了,但是這麼大的事,還是要跟“明天”的最大功臣說一聲的,說不定她會有不一樣的意見。
我口頭上答應了,但有沒有機會跟龍靜娘說,還要看她給不給我打電話。
我問施媚龍靜娘最近有沒有給她打電話,她說近年來都少了,很多工作都交給了她來打理,龍靜娘當了甩手掌櫃,每次打電話過來,只有一種可能,就是要錢。
施媚跟我說,龍靜娘調過幾筆資金做投資,沒跟她透露過任何資訊,也不知道投資的什麼專案,成果怎麼樣。
龍靜娘從來都這麼做事,一有什麼想幹的,就拿了錢去投,等出來成果了,再叫施媚去接手,這都成了慣例了。
我聽著挺無語的。
幸好是私人單位,要是股份公司,誰讓她這麼瞎搞肯定是跟錢過不去。
總而言之,施媚沒空陪我進山了,我感覺一個人挺無聊的,不過還是有些期待。跟老朋友見面,能不雀躍麼?
我花了幾天時間安排事務,一切都沒問題了我才進山。
坐上火車,上次跟羅英進山的記憶一下子就浮上了心頭……
說句不要臉的話,其實我這麼爽快答應崔瀟瀟,也有林芳的關係。
我琢磨著,是不是在山裡躲一個月算了,省得見到她跟別人結婚我心裡不痛快。
我是想通一些事了,突然就不想勸林芳別跟人假結婚了。
不管她出於什麼原因做那樣的決定,既然我沒辦法對她的人生負責,我去找她談話,也只會自取其辱。
她那樣的人,那樣的性子,見面了,我事兒一提,她不得噴我一臉。
這種事,真正是長痛不如短痛。當你對一個人無情的時候,你做什麼都是錯的,還不如放手,什麼都不管,讓事情自由展。
因為如果我無情,那人的一切事情就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多心只會讓事情更加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