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是真的不想要了。”陳妍玲幽幽的說。
婦女一聽,趕緊把自己的手指放了下去,她可是還記得那鑽心的疼痛的。
都說十指連心,“噝”伴隨著陳彥君的動作,是周圍人抽氣的聲音。
“既然你要和我算賬,那麼我們就好好的算算,你們家的孩子把我弟弟推到,摔倒腦袋了怎麼算?”
“他頭上的傷可是縫了好幾針呢,這醫藥費,營養費,精神損失費什麼是不是也要算一算呢?”
陳妍玲拿著陳彥君的帽子給他仔仔細細的戴好,這才看著婦女說。
話說,頭受傷了是不能夠吹風的,所以一定要包嚴實才可以。
“你胡說,我家孩子才沒有,你騙人。”婦女指著陳妍玲聲嘶力竭。
她也被陳彥君頭上那厚厚的紗布給嚇到了,小腿肚子都在打顫,卻是非要裝著強勢的樣子。
“胡說?你怎麼知道我在胡說呢?你怎麼知道這不是你家孩子做的?”
陳妍玲挑眉,直接也不走了,今天一定要把這筆賬算清楚才可以。
剛才謝兵開口,她不好拒絕,所以才會假意離開,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會善罷甘休。
哼,現在是你自己撞上來了,就算是謝兵,也不能說什麼的。
“我不像是你,紅口白牙就想誣賴人,我可是有證人的,你有嗎?”
陳妍玲這會兒笑得很輕蔑,根本就不把婦女那張牙舞爪的表情放在心裡。
“那你讓你的證人出來啊,我倒要看看,你所謂的證人到底知道什麼。”
婦女被陳妍玲的話嚇到了,可是卻還是死撐著,虛張聲勢。
“去把那位幫你包紮的同學找來。”陳妍玲拍拍陳彥君。
陳彥君看了看陳妍玲,又看了謝兵沒有反對,拔腿就往教室那裡跑。
他這心裡還窩著火呢,陳妍玲答應謝兵離開,他心裡還不舒服,彆扭著呢。
現在,那個女人作死了非要算賬,正是讓她丟人丟臉甚至是要氣死的機會,陳彥君才不會放過。
“我看你能出什麼么蛾子。”婦女靠著田博,小腿都抖成麵條了,卻還死鴨子嘴硬。
陳妍玲根本就不理她,一個人抱著雙臂,站在那裡。
直到陳彥君從樓上下來,身後跟著一個男孩子,陳妍玲這才把目光重新放在了婦女身上。
陳妍玲的目光很冷,冷到了心坎裡,田博一眼就知道,陳妍玲是真的生氣了。
她最是護短,表弟說害的她弟弟腦袋受傷,她一定會找回來的。
田博的目光一直緊緊的盯著陳妍玲,如果不是姑姑一直死死的拽著他,他早到陳妍玲身邊去了。
而這個時候,陳妍玲也已經站直了身體,看著陳彥君和那個男孩子。
“同學你好,我是彥君的姐姐,聽說那天是你撕了自己的衣服給彥君包紮的,謝謝你。”
陳妍玲看著那個瘦瘦高高,可是卻眉眼清澈的男孩子,誠心的感謝。
“不用的,姐姐,我們是好朋友。”男孩子很靦腆,一說話就害羞了,臉色紅紅的。
陳妍玲也沒有直接問他,而是看著謝兵“主任您來問吧,不然我怕這位大媽說我胡說。”
陳妍玲退後一步,和陳彥君站在一起,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