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曉曼這麼問，當然更相信是前者。
估計就是大老遠看到她們，眼巴巴的湊過來，想要討點什麼好處。
這也就更加堅定了，她之前和梵遠中討論的。
梵遠航打腫臉充胖子！
同時她這麼一說，本來還想上前拉業績的導購，內涵的看了他們一眼，也走開了。
梵遠航也不是笨蛋，自然聽得出崔曉曼話裡貶低的意思。若是換作平時，他也不想跟自家人說什麼，但是還有女兒在場，他被看低，可不能讓女兒被看低。
他從梵曄身上抽回目光，道“過來替曄曄選幾件衣服。”
崔曉曼擺弄著一條裙子，笑彎了腰，“幾件？你以為菜市場買蘿蔔呢？先看看價格，再說大話。”
“媽，說什麼呢！”
梵夢妤摘下口罩，朝她使了個眼神。然後走到梵曄身邊，想要拉她的手，“曄曄姐，你只管先挑，喜歡的話，一會兒妹妹送給你。”
梵曄拿著手機，餘光瞥見她的動作，不著痕跡的避開，還沒說話，就被崔曉曼搶了先。
崔曉曼本來就見不慣梵曄，一天拿著個手機，也不知道怎麼被導演看上的。
此時此刻聽起來，好像夢妤在上趕著討好她一樣。忍不住先開口酸道，“我們家夢妤是品學兼優，從小又是童星，可以說小小年紀自己掙的錢都足夠自己花，還有剩的。不像有的鄉下人，一點知自之明都沒有，自己買不起就湊過來，巴巴想讓人送。”
梵曄並不搭理崔曉曼尖酸刻薄的話，微微掀眸掃了一眼，對梵遠航慵懶的說道“不喜歡。”
清一色的淺色系淑女裝，她怎麼穿？
相處這幾天，梵遠航對她也有幾分瞭解，見她是真的不喜歡。
“那我們去別家看看。”
梵夢妤想要挽留，旁邊的崔曉曼心裡有氣卻不樂意。
“夢妤，你別讓人好心當驢幹肺。或許有的人就喜歡穿地攤貨，還故作一副清高的樣子，看不起這種高檔店的衣服……”
崔曉曼眼尖，早就現梵曄身上的衣服，就是最普通的料子。
梵曄平時買衣服很隨意，要麼在網上隨便挑兩件，要麼順道看到有順眼的就拎回家。今天要不是不想掃了梵遠航的興，她也不會來商場裡逛。
太累！
耳邊嘰喳不斷的聲音，令梵曄眉頭微蹙，低斂的鳳眸裡劃過一抹戾氣。
梵夢妤見狀及時開口，“媽，你少說兩句。”然後用兩個人聽到的聲音，低聲對崔曉曼說“適可而止，你忘了你女兒也是公眾人物。”
四歲梵曄把人打傷進醫院，她也不比她小多少。
白天打了郭少傑的新聞，還掛在虹市頭條上……
要是梵曄在這個時候火，在這樣的場合鬧起來，其他人沒什麼影響，可她不一樣。
崔曉曼這才注意到，有攝像頭對準他們。也有點懊惱為了賭氣，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立馬住了嘴。
梵夢妤這才轉身，對梵遠航道了個歉。
話說到這個份上，梵遠航本來對梵夢妤又沒什麼意見。
“沒事。”
梵夢妤笑了笑，友好的說，“曄曄姐，我們好像差不多時間進組，又在一個地方開機。你剛進星凰娛樂，應該不會配有專門的車，要不到時讓我的車接上你一起，也好有個伴。”
梵曄斂去眼眸裡的點點戾氣，“不用了。”
被梵曄斷然拒絕，梵夢妤臉上的笑意淺了些，試探般換了個話題。
“二叔，聽說你們搬到西城座去了？”
梵遠航道“有空……”到家裡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