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衣室裡的人，在剛才看到梵曄換上服裝的那一刻，和突然闖起來的這些人表情，也差不了多少。
不等她們再看，林妍就開始驅趕人。
“出去！趕緊出去！”
因為她的失誤，讓這麼多人湧進來，本來就不寬敞的換衣室，只是一小會兒功夫，顯得額外湧擠，空氣也變得稀薄燥熱起來。
戚晨察覺到梵曄臉上表情的不耐，這一次她沒有想要死皮賴臉的留下，倒是和林妍她們一起將人清出去。
自己走到最後，還很自覺的將門帶上。
“不過是衣服好看而已。”
戚晨瞥著說話的人，腦海裡是剛才賞心悅目的一幕，心情額外的好，說話也毫不掩飾內心的欣賞。
“別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梵曄那張臉，穿什麼都好看！可惜啊，我媽把我生錯了性別！”
說話的人用一種難以言語的目光看向戚晨，“戚晨，要不是知道你是個女的，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有那方面的傾向……”
……
梵曄一連換了三套不同型別的服裝配飾，還有妝容。
林妍還擔心，梵曄第一次面對鏡頭，多多少少都會有些問題。知道梵曄脾氣不好，也沒什麼耐性，所以她還事先準備了好些功課……
結果，完全是她多慮了。
不僅是她，就連圍觀的人也是詫異。
鏡頭下的梵曄有美得純粹，仿若不食人間煙火；也有冷得，好似沒有七情六慾；亦第一套服裝展現出的華貴中透著一絲慵懶……
不管哪一套服飾，哪一個造型，挑不出任何毛病，都像是為她而生。
每一套，她穿起來，都能體現出服裝的不同風格。絲毫沒有刻意的痕跡，每個展現出來的，都是她本人原本的樣子……
如果說有的人還在質疑梵曄的身材，第一套服裝太過複雜，把她的身材藏得嚴嚴實實。
但是第三套輕便飄逸的常服呢？
有的藝人還需要服裝來揚長避短，有的藝人為了管控身材，平時飲食還需要嚴格控制。
可擱在梵曄這裡根本不需要！
剛剛她們還看她拍攝完一組照片的空隙，喝了一杯的奶茶……
簡直讓為了在鏡頭前好看而節食的人，懷疑人生！
“梵曄拍攝很順利？”
白婧接到通知，讓她準備準備，下一個拍攝是她。
她看了一眼時間，問旁邊剛進來的助理。
在白婧剛才化妝的時候，助理得了點空，出去想看梵曄的熱鬧。
“嗯！”助理欲言又止，還是說道“之前對梵曄頗多意見的人，看了她穿上女一的服飾和拍攝，都不說話了。連攝影師傅，都一個勁兒的誇她，生來就是上鏡的料子……”
助理的聲音，越說越小……
白婧看她的表情，面上沒有太多表情的任由化妝師在她臉上補妝，做最後的妝容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