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龜田太郎罵道。
賈貴瞪著自己的三角眼,仰頭,以三十度角度的態勢,看著龜田太郎,“龜田太君,您怎麼好端端的,又混蛋了?”
“八嘎。”龜田太郎換了一個八嘎。
“得,剛才說混蛋,現在改八嘎,是不是一會兒得出呀路和呦西了啊。”賈貴咧嘴胡咧咧道。
“這是我龜田太郎的座位,誰讓你坐的?”龜田太郎指著座位,質問賈貴。
“龜田太郎,我這不是替您試了試嘛,試試這個椅子,牢固不牢固,現在試過了,椅子挺牢固的,您坐。”賈貴忙不迭的從椅子上站起,指著椅子,讓龜田太郎坐下。
“我的不坐。”龜田太郎揮手,拒絕了賈貴的馬屁。
“龜田太君,您自己不坐,還不讓我賈貴坐。”賈貴看著龜田太郎,了一句牢騷。
說罷。
也沒管龜田太郎如何。
徑直口風一轉的,當著龜田太郎的面,罵起了日本鬼子。
“怪不得都說你們日本人是鬼子,不是人,合著跟我們中國人不一樣,有椅子空著,非不坐,非要站著,得,我賈貴,陪著你站著。”
“啪。”
一個嘴巴子。
抽在了賈貴的臉上。
這尼瑪根本就是賈貴自找的。
當著鬼子的面,大聲的罵鬼子不是人。
一般漢奸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也就賈貴這個狗漢奸,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
捱了龜田太郎一個大嘴巴子的賈貴,用手捂著自己的臉頰,朝著龜田太郎道“龜田太君,我就曉得,我要挨你一個大嘴巴子,果不其然,果真捱了你一個大嘴巴子,現在您氣也消了,就沒我什麼事情了,我回去了。”
賈貴扭頭就要走。
只不過剛剛走了不到一步,就被龜田太郎給喊住了,“混蛋,誰讓你走的?劉長生的事情,還沒有交代給你,你幹什麼去?”
“劉長生還有什麼交代的?”賈貴回過頭,看著龜田太郎,誠心氣龜田太郎道“您剛才不是說要活埋劉長生這個狗日的嗎?”
“誰說我要活埋劉長生?我們太君,什麼時候活埋過人?”龜田太郎矢口否認。
“龜田太君,您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自打青城市來了你們太君,是天天有人死,天天有人哭,在不就是天天燒人房子。”賈貴扳著手指頭,一一數落道“殺人、放火、牆女任,這樣的事情,太君們做的太多了,不然抵抗組織怎麼來得?就是因為太君們做了太多的缺德事情,才有了抵抗組織,要我賈貴說,要想徹底的消除抵抗組織,太君們離開青城市,抵抗組織就沒有了。”
龜田太郎的臉。
綠了。
賈貴這個混蛋,是真的不怕死。
當著自己這個鬼子的面,說抵抗組織的話。
八嘎。
還的呀路。
手。
朝著賈貴的臉頰,就是一抽。
緊接著。
龜田太郎的身體,莫名的晃了幾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