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訊息,你能有什麼好訊息?連八路軍游擊隊的密探都沒有抓到,能有什麼好訊息?”龜田太郎用一種泛著失望的語調,淡淡說道。
“誰說沒抓到八路軍游擊隊的密探,就沒有好訊息了?”賈貴向著龜田太郎,講述起了他所謂的好訊息,“龜田太君,我們是抓到八路軍游擊隊的這個密探,是因為那個地方,根本就沒有這個八路軍游擊隊的密探,沒有八路軍游擊隊的密探,我賈貴就是有您給我的這把槍,也抓不到這個八路軍游擊隊的密探。”
龜田太郎挑了挑眉毛。
“龜田太君,依著我賈貴的意思,要抓這個八路軍游擊隊的密探,得去這個八路軍游擊隊的駐紮地去抓。您下令,讓整個青城市的太君們全都出動,肯定能夠抓到八路軍游擊隊的密探,沒準還能抓到人家八路軍游擊隊的大官,到時候,不就有賞錢可拿了嗎?”賈貴越說越是離譜。
剛才讓龜田太郎一個人去八路軍根據地抓八路軍。
現在又鼓動龜田太郎派出所有鬼子,圍剿八路軍游擊隊的根據地。
這尼瑪。
分明就是在找死。
整個青城市,大大小小的鬼子,算上沒死負傷,勉強能行動的鬼子在內,撐死了不過一百人。
這一百鬼子,就算在全副武裝,也是死路一條。
尼瑪。
沒有理會賈貴這個茬子的龜田太郎,口風一轉的將黃德貴給丟了出來,“可是黃德貴說他圍堵住了一個八路軍游擊隊的密探,還是一個分量極重的八路軍游擊隊大官。”
“龜田太君,我的好龜田太君,黃德貴那個王八蛋的話,能信嗎?不能信。”賈貴說起了黃德貴的那些黑歷史。
清一色。
都是吃人飯,不幹人事的缺德事情。
今天去這個飯堂子吃飯不給錢,明天去哪個青樓喝花酒不掏錢,要不就是假公濟私的做些損人利己的事情。
都他m的缺德缺大了。
“黃德貴這個人,用太君您的話來形容,就是八嘎加混蛋,混蛋加這個八嘎,都他m的八嘎混蛋了,他說堵了一個八路軍游擊隊的大官,就堵了一個八路軍游擊隊的大官啊,黃德貴就是在跟你耍花花腸子。”
“耍花花腸子?”龜田太郎喃喃了一聲,“這麼說,黃德貴他是在自作多情,李代桃僵,故弄玄虛,嫁禍他人了。”
“對對對,就是這麼一個玩意,您想想,黃德貴這樣的人,能說實話嗎?他就是為了騙您。”賈貴唯恐黃德貴不死的,給黃德貴的頭上扣著各種屎盆子,“假如換成是我賈貴,我一定命令太君,將黃德貴這個王八蛋給抓起來,槍斃活埋。”
“賈隊長,你這是狗嘴裡面對不上馬屁股,槍斃了黃德貴,還能活埋嗎?”龜田太郎瞪著賈貴。
“那就先活埋,然後在槍斃,反正不能讓黃德貴好死了。”賈貴詛咒著黃德貴。
“我明白了,你先出去吧。”龜田太郎似乎想要一個人靜靜,揮手趕賈貴離開。
……
太白居內。
所有酒客,全都宛如一幅天塌了的悽慘模樣。
對他們來說。
天真的塌陷了。
偌大的一個青城市,二十幾萬居民,一夜之間,全都變成了亡國奴,均不見家家戶戶的門口,都掛上了鬼子的膏藥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