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不能掉糞坑這句話,是賈貴故意說得。
這句話符合賈貴的人設,便於賈貴偽裝。
果然。
在賈貴說完這句話後,屋內的一干眾人,除了聽不懂中國話的山田一郎外,所有人都變了臉色,他們臉色譏笑成分居多。
這也正是賈貴想要看到的一幕。
“呸呸呸,我賈貴憑什麼就要掉這個糞坑啊。”賈貴趕緊為自己辯解了一句。
“賈貴,這話可不是我們說的,這句話是你賈隊長自己說的,是你自己說自己掉在糞坑裡面的。”黃德貴唯恐賈貴反悔,忙落井下石的用言語懟嗆賈貴。
“就算我賈貴掉在了這個糞坑裡面,身上都臭了。”賈貴一副認命了的口氣,“可我身上衣服,溼不溼?幹不幹?跟你們兩人有什麼關係?你們倆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你們與其關心我賈貴身上的衣服,還不如多在青城市裡面轉轉,看看有沒有八路,捉拿捉拿這個游擊隊的探子,也好報效龜田太君對你們兩個人的這個屎盆子!”
賈貴還忙裡偷閒的拍了拍龜田太郎的馬屁,更在拍龜田太郎馬屁的同時,還將左右兩隻手給合攏在一起,朝著龜田太郎的方向,晃了幾晃!
馬屁不錯,就是這個內容有些不怎麼好。
屎盆子。
這能是屎盆子嘛。
應該是知遇之恩才對。
不過想想賈貴的那個腦子,眾人有釋然了。
就賈貴的那個糊塗腦子,能說出屎盆子,已經不錯了。
“龜田太君,你瞧瞧,你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黃德貴朝著龜田太郎告狀,他也是急病亂投醫,嘴上沒有把門的不說,所說的話還沒經大腦,“賈貴還讓我黃德貴和白翻譯滿青城市轉悠,去檢查誰是八路,誰不是八路,還要抓捕游擊隊,游擊隊連太君都抓不住,太君都被八路打的是屁滾尿流,落荒而逃,我們兩個狗漢奸,去抓八路,抓游擊隊,這不是給人家八路和游擊隊送菜嘛,還有這個屎盆子,好端端的,怎麼叫屎盆子啊,賈貴這是將龜田太君您當做了糞坑啊。”
“啪。”
一個大嘴巴子,扇在了黃德貴的臉上。
“太君。”捱了龜田太郎一個大嘴巴子的黃德貴,整個人都懵了,說屎盆子的人,除了我黃德貴,還有賈貴,憑什麼你只打我黃德貴一個人啊?憑什麼不打賈貴大嘴巴子?
“黃德貴,你將本太君當做了糞坑,你說你該不該打?”龜田太郎語氣森森的問著黃德貴。
合著是因為這事啊?
這事我認了。
算我黃德貴倒黴。
黃德貴很是識相的認了倒黴。
龜田太郎他惹不起,賈貴貌似也惹不起,都是狗漢奸,憑什麼分你我高低,憑什麼你賈貴就比我黃德貴還狗漢奸?
黃德貴認命了。
他真是認命了。
跟賈貴一樣,都是狗漢奸,只不過這個待遇。
哎。
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