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不是當太監,你現在就相當於皇帝的那個欽差大臣!”老九看不過去了,替賈貴解釋了一下。
“不是貼身大總管嘛?”賈貴瞪著疑惑的眼神,無辜的看著眾人。
對。
就是看著眾人,一會看看老六,一會兒看看老九,一會在看看黃德貴和白翻譯兩個狗漢奸,眼神中,滿滿的都是不解神情。
這個傢伙。
又在裝樣子。
這般糊塗樣子,不曉得坑了多少人了,簡直就是坑死人不償命。
“不是,貼身大總管是太監,欽差大臣不是太監,一個男人,一個不是男人,一個有鬍子,一個沒有鬍子。”老九用大白話解釋著兩者的區別。
“昂,合著我不是太監,是這個欽差大臣,我說自己覺得這麼彆扭,原來我賈貴是這麼一個玩意。”賈貴是狗改不了吃屎的前面又加了一個玩意兒。
這等於也是把他自己給罵了。
自己罵自己這種事,賈貴經常做,不算什麼稀奇事情。
最主要的事情,是賈貴在拖延時間,他胡攪蠻纏這會工夫,丁有財才把這個帳給統計了出來。
黃德貴欠太白居一百三十八個大洋,白翻譯少一點兒,欠整整一百個大洋。
丁有財也真是圓滑,明明有龜田太郎在撐腰,可是這個做法,卻還是有點兒膽小怕事的做法。
基本上誰都不得罪的那種。
他雙手抱拳朝著黃德貴和白翻譯倆人,一個勁兒的鞠著躬,說著這個好聽的話語。
“黃隊長,您欠小店的這個飯錢,一共是一百三十八個大洋,白翻譯,您欠小店的飯錢,比黃隊長少一點,不多不少剛好一百個大洋,我丁有財謝謝黃隊長,也謝謝白翻譯了,我給您二位作揖了!”
說完。
丁有財緊接著就把這個龜田太郎給抬了出來。
看樣子。
丁有財有用龜田太郎壓黃德貴和白翻譯的這個心思。
用賈貴的原話來形容,龜田太郎現在是青城市最大的夜壺,不管是誰,只要是青城市的人,只要在青城市內討生活,不尿誰的夜壺,也得尿龜田太郎這個夜壺。
“黃隊長,白翻譯,您二位也別生我丁有財的氣,這可不是我丁有財小氣,找您二位要這個飯錢,這是龜田太君的命令,是龜田太君命令你們把這個飯錢給結算清楚。”丁有財還把賈貴拉上了。
縣官不如現管。
手中拎著龜田太郎武士刀,身在事現場的賈貴,無疑是丁有財最大的依仗。
當下手一伸,指著賈貴道“賈隊長還在旁邊站著呢,這話不是我說的,是賈隊長說的,是賈隊長奉龜田太君的命令,在執行龜田太君這個給飯錢的任務。”
“我沒那麼多錢!”黃德貴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態勢。
要錢。
沒有,就沒有。
你能將我怎麼著。
“我黃德貴不能傻缺的隨身攜帶一百多大洋,滿青城市的晃悠吧,我這不是找死嗎?萬一碰到李向陽,大洋被李向陽搶走了怎麼辦?我沒那麼多錢!”
白翻譯沒說話,而是看看黃德貴,又看了看丁有財,最後把目光落在了賈貴的身上。
這件事。
要看賈貴怎麼收場。
說白了。
白翻譯在靜觀其變。
黃德貴給,白翻譯就給,黃德貴不給,白翻譯看著情況給。龜田太郎不能得罪,賈貴也不能得罪,該給的面子,還的給。
“老九、老六,龜田太君給咱們的那個任務,是讓咱們抓這個欺負老百姓的狗漢奸,抓這個吃飯不給錢的狗漢奸,黃隊長有錢不給,這可怎麼辦呀?”
老九明白了賈貴的意思,隨口瞎胡咧咧了一句,“隊長,我記得龜田太君當時的意思,是可以動槍,把這個不聽龜田太君命令的人,都給他崩了,現在龜田太君是青城市最大的夜壺,有龜田太君給咱們撐腰,咱們誰也不怕!別說狗漢奸,就是太君,太君還得您隊長親自來。”
老六沒說話,只不過將這個手槍掏了出來,槍口斜對著黃德貴。
這尼瑪。
還怎麼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