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歸埋怨。
說還的說。
不說不行。
龜田太郎都要問了。
反正都是一樣的結果,他們兩個人不管如何,都要回答龜田太郎的問話。與其被動的在龜田太郎提出問題之後,回答龜田太郎的問題,還不如搶在龜田太郎沒有開口詢問之前,麻溜的回答龜田太郎的問題。
都是回答,兩者之間卻有不一樣的含義。
前者對比後者,更彰顯了他們那種狗漢奸的特性。
面對現在青城市一把手龜田太郎,白翻譯和黃德貴兩個人,在沒有了昔日的那種風采,兩個人很是識相的統一了思想,統一了觀點,統一了意見。
先朝著龜田太郎點頭,再在臉上擠出笑容。
他們臉上的笑容,應該能夠打十分的滿分,奴性十足的同時,還在丟國人的臉。
話又說回來。
他們兩個人要是有這個氣節,也不至於當了狗漢奸。
都當了狗漢奸了,還要什麼腳踏車?
“回龜田太君的話,賈隊長說的一點兒沒錯,賈隊長把我們兩人叫來,沒有別的事情,就是希望我和白翻譯兩個人,把歷年欠太白居的那個飯錢給結清了,剛才我們倆人已經在賈隊長的叮囑下,把這個太白居的歷年飯錢都給結清了!”黃德貴搶著回答了龜田太郎的問話,言語中還流露著這麼一個意思,即白翻譯以他黃德貴馬是瞻。
白翻譯很是不悅的瞪了黃德貴一眼。
狗日的黃德貴,竟然跟他白翻譯搶拍龜田太郎馬屁的機會。
艹。
“龜田太君,黃隊長說的沒錯,賈隊長的確讓我們把錢給結清了,不信,您問丁掌櫃!”
你欺負我,我就欺負別人。
賈貴拉我白翻譯和黃德貴下水,我黃德貴和白翻譯就拉丁有財下水。
反正總有一個墊背的。
丁有財的腿,還有些軟,今天這件事,真把丁有財給嚇了一大跳,差點去閻羅殿般的憲兵隊走一趟。
憲兵隊,那是人去的地方嘛。
去了,就是死路一條。
這樣的態勢和遭遇,丁有財第一次遇到,到現在,丁有財的心,還不住氣的狂跳著,身體也在哆嗦著,腿腳還有些站不穩。
被嚇得。
就算在害怕,他也得回話。
“回龜田太君的話,黃隊長、白翻譯、賈隊長他們說的都對,今天黃隊長、白翻譯把欠太白居的這個飯錢都給一次性結清了,我謝謝龜田太君您了,我聽說這個計劃是龜田太君您親自制定的,是為了讓我們這些青城市的老百姓不再受太君,還有那些地痞流氓的欺負,這感情好,龜田太君,我代替青城市的這些老百姓謝謝您了!”丁有財也真是會說話,一番話,拍的龜田太郎心情愉悅,忘乎所以。
千穿萬穿,唯有馬屁不穿。
賈貴的馬屁,龜田太郎都有些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