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就不明白了,黃德貴和白翻譯兩個人怎麼把這手給舉高了,這是在吃驢肉火燒,喝這個驢雜湯,不是見到了李向陽,我剛罵了白翻譯和黃德貴一句,我就感到自己這個後腦勺上面,被人頂了一個東西,圓圓的,涼涼的!”
“是槍吧?”被賈貴一腳踢出了一個標準狗啃屎態勢的老六,扭過頭的同時,插了一句話。
他也不清理臉上的鼻血,就那麼用滿是血汙的臉,對著賈貴,也對著龜田太郎,其用意應該是想讓龜田太郎看看他老六的這幅悽慘樣子,我都這樣了,你還不給我做主。
做主?
做毛的主。
“這個東西圓圓的,涼涼的,我以為是燒火棍,到後來我才知道,那不是燒火棍,那就是槍,是李向陽的槍!”賈貴右手,伸出一根手指頭,頂在了龜田太郎的腦袋上,“就這麼頂著我的頭。”
“然後呢?”龜田太郎想要立刻得知結果。
“結果就是我賈貴的槍,黃德貴的槍,還有白翻譯的槍,被李向陽給搶走了,他也真是的,放著好好的驢肉火燒和驢雜湯不搶,非要搶我們這些人的槍,天底下怎麼還有這麼傻的人,有吃的不要!”三句話不離本題的賈貴,把自己吃貨的一幕,給展現了出來。
“你以為他們都像你賈貴嗎?除了吃,還是吃,在不就是喝,我只想知道後面生了什麼事情?”龜田太郎懟嗆了賈貴一句,直言賈貴就是一個沒用的吃貨,就知道吃。
“李向陽讓我們坐在那兒,乖乖的等半個小時,半個小時之後才能動,要不然他就打死我們三個人!”賈貴嘴巴一咧,將當時李向陽提出的要求,說了出來。
“你們這三個混蛋,真就乖乖的坐在那裡等了半個小時!”龜田太郎罵了一聲,憑著他對青城市三大漢奸的瞭解。
三大漢奸百分之百能夠做出這樣聽話的事情。
“嘿嘿嘿……嘿嘿嘿……!”賈貴笑了笑,用一種顯擺自己語氣的這個口氣道“龜田太君,您也太小看我們了,我是誰呀?我是賈貴,我怎麼能規規矩矩的待半個小時不動啊。”
“很好,還曉得去追蹤李向陽,很好!”
龜田太郎誇讚賈貴的語氣還沒有落地,就被賈貴給打臉了。
“我們三個人,在太白居的雅間內待了一個多小時,中間愣是不敢動,為啥?就怕李向陽突然又回來,給我們一槍!”
“你們真是丟我龜田太郎的臉!”龜田太郎被賈貴的這番話給氣壞了。
本以為待半個小時就足夠了。
結果賈貴這三個王八蛋,足足待了一個多小時。
就因為膽小怕死。
“龜田太君,你又錯了,不是丟臉,是臉疼,我們被李向陽繳獲走了個槍,回來可不得找您領槍嗎?您聽說我們丟了槍,尤其把槍丟給了李向陽,一定抽大嘴巴子,黃德貴和白翻譯是捱了山田一郎那個老鬼子一巴掌,我是捱了您一巴掌!”
“我真想在抽你一個大嘴巴子。”龜田太郎嘀咕了一句。
“瞧瞧,來了吧。”賈貴斜眼瞅了瞅龜田太郎,“我一猜您就要說這個話,您也真是的,不是抽大嘴巴子,就是混蛋,要不就是八嘎呀路,能不能換點別的手段,比如給拿錢砸我賈貴。”
“滾出去。”龜田太郎指著門,朝著賈貴訓斥道。
賈貴再待下去,龜田太郎真要瘋了。
妥妥的。
沒跑。
肯定得瘋。
滾就滾!
誰怕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