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驢糞蛋子是噁心,但龜田太君吃過,驢尿噁心不噁心?還是那種特新鮮的驢尿,龜田太君還喝過!”
賈貴真是一個混蛋。
三句話不離本題的把龜田太郎昔日曾經喝過驢尿,吃過驢糞蛋子的這個輝煌事蹟,給講述了出來。
語氣是那麼的自然,就彷彿龜田太郎應該吃驢糞,喝這個驢尿似的。
這也就是龜田太郎不在身旁。
龜田太郎要是在賈貴身旁的話,聽聞賈貴這麼編排自己,早大嘴巴子扇在了賈貴的臉頰上。
賈貴還真是一個混蛋,總是這麼不讓人放心,時時刻刻的將龜田太郎昔日吃驢糞蛋子和喝驢尿的輝煌事蹟掛在嘴邊,時不時的炫耀一番,深怕外人不知道。
這是一種什麼行為?
這是一種捨己為人的行為。
等於是在抽龜田太郎的這個大嘴巴子。
當漢奸,當到賈貴這種地步,也是空前絕後讓人匪夷所思。
老六的手,顫巍巍地指向了賈貴,被氣的。
嘴巴一張。
剛要用這個言語懟嗆賈貴。
沒想到賈貴比老六搶先一步,撂下一句狗屁不是的狠話之後,扭臉兒走出了太白居,臨走前,還趁著丁有財不注意的空檔,順手牽羊的拿走了一瓶放在櫃檯上面的酒。
賈貴認為那是酒。
所以才拿。
不不不。
不是拿,應該是偷才對,畢竟他沒跟丁有財說。
要是往常,丁有財就給賈貴記在賬單上面了,可是今天不行,因為賈貴偷走的那瓶東西,它牙根就不是酒。
是藥。
是殺蟲子的藥劑。
換言之。
這是要人命的藥,賈貴拿走,死了還好說,要是沒死,來找丁有財算後賬,丁有財還真的擔不起這個責任。
故心裡詛咒了賈貴八輩子祖宗的丁有財,出言喊住了賈貴,“賈隊長,你拿的那瓶東西,它不是酒。”
賈貴停下腳步,扭過身,朝著丁有財死鴨子嘴硬不承認道“丁掌櫃,你說什麼那?我賈貴啥時候拿過你的東西啊。”
典型的睜眼說瞎話。
明明懷裡揣著偷人家丁有財的東西,還被人家給當場抓住了,要是旁人,估計也就抓瞎了。
但賈貴不。
他是賈貴,臉皮厚的比城牆還厚。
被抓了又能如何?
大不了不承認唄。
賈貴現在就不承認,死活不承認。
這般無恥的嘴臉,也真是看傻了太白居內一干眾人。
像賈貴這種偷人家東西,被人家當場抓住,還恬不知恥,死活不承認的無恥嘴臉,瞬間使得太白居內一干眾人錯愕了。
狗漢奸還真是狗漢奸。
這個缺德事做的也太多了。
這般場合下,這麼明目張膽的說出這麼無恥的話語,要是換成他們這些人,一定不會說出這樣的話語。
恍然間。
估計是錯覺的緣故,不管是葛妮妮,還是文才,兩個人都有些想笑的味道,主要是賈貴的肢體動作和臉上的表情,給人一種異常的違和感,要不是場合不對,他們兩個人還真的能夠笑出聲音來。
賈貴扭臉斜瞅著丁有財,左胳膊牢牢的夾住了衣服裡面的東西,右胳膊又護在了左胳膊上面。
明眼人一看,就曉得賈貴懷裡有這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