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田太君,您叫我?”賈貴停下腳步,朝著龜田太郎詢問道。
這就是明知故問了。
除了賈貴,龜田太郎在沒有旁人可用。有些事情,還非賈貴去做不可,這也是賈貴深的龜田太郎相信的一個原因。
這方面,老六跟賈貴比起來,差遠了。
龜田太郎是離不開辦事稀裡糊塗,還隔三差五搞砸了差事的賈貴,至於老六,要是龜田太郎樂意,可以找無數個老六出來。
在這場青城市偵緝隊隊長寶座爭奪中,老六幾乎就沒有勝算。
“賈隊長。”龜田太郎隨手把信給了賈貴。
賈貴接過信箋,將其倒拿在手中,一個勁的瞅著信紙上面的內容,咧嘴道“龜田太君,怪不得您心情好了,合著寫的還真的不錯。”
“你認識字?”龜田太郎看著賈貴,臉色頓時就是一鬆。
他就喜歡賈貴這種明明狗屁不是,卻非要自己裝個大尾巴狼的態勢。
“不認識!”賈貴用一種很是理直氣壯的口氣,回答著龜田太郎的問話。
我賈貴就不認識字,你能將我怎麼樣啊!
龜田太郎被賈貴這番言語差點給氣樂了,你連字都不認識,你怎麼能看出這封信寫的好呢?
“龜田太君,我是這麼想的,您看好的東西,它肯定錯不了,就算不好,我賈貴也認為是好的,您看著不好的東西,它就算是好的,我賈貴也認為它不好!”
“賈隊長,你的馬屁拍的本太君太舒服了!”
“嘿嘿嘿。”故意傻笑了幾分的賈貴,朝著龜田太郎道“龜田太君,你喜歡我賈貴的馬屁就好,就怕您不喜歡我拍的馬屁。”
說罷。
賈貴口風一轉,“龜田太君,您將我賈貴留下,不會是專門為了讓我拍您馬屁吧!”
“本太君還沒有那麼大的閒工夫聽你扯淡!”龜田太郎用手指著賈貴手中拿倒了的信箋,“你知道這上面寫了什麼嗎?”
“不知道,我又不認識字!”賈貴又是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
“這信是李向陽寫來的!”
“哦!”賈貴哦了一聲,“這信是李向陽給您寫來的,不對呀,李向陽為什麼要給您寫信!”
賈貴驚訝了一句,“龜田太君,您不會真的投了這個8路吧?您說您要是投了這個8路,我賈貴可怎麼辦呢?”
“混蛋,誰說我投了8路了。”龜田太郎瞪著賈貴。
“您手中,不是您手中,是我手中,我手中不是有李向陽給您寫的信嘛,您要是沒有投了8路,人家李向陽為什麼給您寫信?肯定是因為您投了8路,李向陽才給您寫了這份信。”賈貴忽的壓低了這個聲音,用一種類似偷地雷的語調道“龜田太君,我曉得,我明白,肯定是您被李向陽給威脅了,我賈貴也被李向陽威脅過,還丟了您給我的槍,這個不丟人,畢竟咱們從李向陽手下活了過來,那些死在李向陽手下的太君,他們才丟人,他們竟然逃不出李向陽的手心。”
這明擺著找抽。
有這麼跟小鬼子說話的嘛。
沒有。
也就賈貴敢。
“賈隊長,我沒有被李向陽威脅。”龜田太郎矛盾道“其實也可以說是本太君被李向陽給威脅了。”
又是不威脅,又是威脅。
這是搞毛啊。
“太君,您的話太深奧,我聽不懂。”賈貴道“怎麼一會兒威脅,一會兒又不威脅了。”
“你聽不明白就對了,你只要記住自己的任務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