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老六,傻眼了。
怎麼回事?
這就成朋友了?
這就成了良民了?
究竟良民在了什麼地方?
看看自己,在看看旁邊的老九,兩個人的待遇,分明有著天壤之別,一個被小鬼子押著要去憲兵隊,一個屁事沒有的站在一旁看熱鬧,還尼瑪成了小鬼子的朋友。
我日。
畫風不對啊。
急了。
老六急了。
不急不行,眼瞅著就要被小鬼子押出太白居,去了鬼子憲兵隊,嘴巴一撇,似乎還要說點什麼。
只不過小鬼子沒有給老六機會,見老六掙扎著死活不走,一個嘴巴子扇在了老六的臉頰上面,嘴裡罵罵咧咧道“你的壞壞的,不是朋友的幹活,不是良民的呦西,我的李向陽的怕,你的狗漢奸的不怕,你的狗漢奸,就得老實老實的,要不然死啦死啦的呦西,老實的幹活。”
捱了大嘴巴子,可不得老實嘛。
老六認命了,不得不認命,誰讓小鬼子一個大嘴巴子抽的老六嘴都麻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小鬼子押著老六,三下兩下的離開了太白居。
“嘩啦”
酒客們又湧到了門口,伸著脖子偷悄悄的看著,他們又在確定老六有沒有被抓到小鬼子憲兵隊中。
不長時間。
酒客們喜笑顏開。
“今天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偵緝隊捅了小鬼子腚溝子了,怎麼小鬼子接二連三的來太白居抓偵緝隊的狗漢奸啊。”
“誰知道,估計得罪了鬼子主子唄。”
“哎呦喂,九爺,您怎麼還坐在這裡啊。”丁有財朝著坐在座位上,準備吃驢肉火燒的老九,嚷嚷了一嗓子。
臉上滿滿的都是譏諷和嘲笑。
都這個時候了,你這個狗漢奸怎麼還有閒工夫吃驢肉火燒啊。
“我不坐在這裡,我坐在那裡啊?這些驢肉火燒他準不能白要吧?浪費了怪可惜的。”老九有些納悶,丁有財這是在趕自己走啊,什麼時候,丁有財竟然長了狗膽子,趕自己離開,還不讓自己吃驢肉火燒。
“九爺,不是我丁有財趕你走,是你不能在這裡吃驢肉火燒。”丁有財笑著解釋了起來。
這不一個意思嘛。
就是說法有些不一樣。
“怎麼個意思?”
“九爺,前不久賈隊長坐在這裡,被太君給抓到了憲兵隊,估計活不成了。剛才六爺也坐在這裡,你親眼看著他被太君抓到了憲兵隊。憲兵隊是什麼地方,你九爺清楚,進了裡面肯定得死,你坐在這裡,能有好嗎?萬一太君再來我們太白居抓偵緝隊的人,可就輪到你九爺頭上了。”
別說。
丁有財這番瞎話說的還在理。
沒見到老九一下子沒有了吃驢肉火燒的心情,屁股上面好似著了火,一下子從凳子上面跳躍了起來,撒丫子的朝著太白居外面衝去。
度之快,就好像後面有這個猛獸在追趕。
估計是沒有看腳下,也有可能是老九跑的急了,還有可能是一腳踩空了。
總之。
衝到太白居門口的老九,一個趔趄的摔倒在了地上,整個人狗啃屎的摔倒在了地上。
顧不得許多。
爬起來又是一頓跑,轉眼間,跑的沒影了。
……
花開兩朵。
各表一枝。
老九被嚇跑不提,單說老六。
被小鬼子押著走向鬼子憲兵隊的老六,經過千方打聽,總算從小鬼子嘴裡打聽到了他被抓的真相。
合著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因為賈貴。
就因為賈貴被抓了,面對小鬼子審訊的時候,嘴巴里面僅說了兩個字,老六,他老六就得被小鬼子給抓到憲兵隊,這是什麼狗屁邏輯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