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是要出去發簡訊，兩人的反應都是目光緊隨虞昔出門，但又有細節上的不同。
何炙微微眯了眼，抬頭看著虞昔，有些在意的樣子，明憬則露出擔憂的眼神。
坐在對面的洛離笙和周鏡則看到虞昔起身，視線也投過去，注意力跟著虞昔。
杜慧月笑著說：“時間也不早了，要不下去吧，我看大家也不想唱了。”
程音音也有這個想法啊，點點頭，甜甜地說：“可以，不知不覺都11點了呢。”
大家紛紛起身，要發簡訊，確實心思也不在唱歌上面了。
“那走吧。”
剛才虞昔出去，明憬就想跟著一起走的，只不過，他知道虞昔不想有人跟著，才沒有動。
已經唱了幾首歌給虞昔聽了，目的已經達到，他也不打算唱，本來也是隻想給虞昔聽。
大家都往外走，何炙還坐著，主要是不喜歡擠著走。
他等到其他人都出去了，才起身。
本來是準備回房間的，走到門口，聽到臥室裡有女生的聲音，他腳步一頓，聽到程音音在房裡小聲說話。
應該是在和洛離笙說話。
何炙轉身背對著牆，靠在門口的牆上，等著裡面的人說完。
程音音：“剛才我唱的那首歌，你還記得嗎？”
洛離笙：“嗯。”
程音音：“我們剛在一起的時候，我給你唱的就是這首歌。“
洛離笙沒說話。
程音音：“早上你和虞昔一起出去的嗎？”
洛離笙：“嗯。”
程音音：“你是不是對虞昔有好感？”
洛離笙：“是的，我是想和她多瞭解。”
“那我們呢？”程音音的聲音帶上了哭腔，“我們就沒可能了嗎？”
聽到這裡，何炙揉了揉太陽穴。
看來她短時間不會出來，他從口袋裡拿出手機，轉身下樓。
他坐在沙發上把簡訊給發了，然後手機往旁邊一丟，就靠著躺下了。
完全沒有睡意，他打算看個電影。
就拿出手機找找看要看什麼。
找了一會兒，也沒有什麼想看的，而且他對於誰會給他發簡訊，他一點也不好奇，腦子裡莫名地浮現出曾經和虞昔相處的畫面。
他在沙發上坐著，盯著電視螢幕，好像黑漆漆的螢幕上，有他和虞昔的身影，是兩人依偎在一起，看著電影的畫面。
啊！他想起來了，當時是和虞昔一起重溫了《這個殺手不太冷》。
當時虞昔看完就哭了，在他懷裡說了好多話。
他記不清她說了什麼，但是還記得她當時淚眼婆娑的眼睛。
“怎麼在這坐著呀？”
杜慧月從房間出來，看到何炙在沙發上坐著發呆，好奇地走了過來。
何炙：“坐一會兒。”
他看了眼樓上，還沒看到程音音下來。
杜慧月從口袋裡拿出一卷曼妥思，“吃嗎？”
何炙瞥了眼：“不了，謝謝。”
杜慧月愣了愣，“好吧，這個味道我很喜歡吃，你下次可以試試。”
何炙：“好。”
杜慧月：“你是打算看電影嗎？”
若是平時，何炙應該不會這麼冷淡，但他現在就是沒有心情，好像腦子裡有些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