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已經開始往大煙囪的方向退去了。
那鉤機師父就起來給我說了一下幾個檔杆的作用,稍微演示了一下,然後讓我試試。
我就坐上去操控了一下,熟悉基本的操作之後,鉤機師父一溜煙就跑了。
我確實有點緊張,倒不是因為那石牆背後的石峰啥的,我擔心的是我能不能駕馭得了這個大傢伙。
我駕駛證都沒有,車都不會開,特麼的,讓我開鉤機。
我父親就在鉤機的邊上,我對著他揮揮手,示意他也往煙囪那邊而去,但他堅決不走。
我開啟窗戶,對他再次說道“爹,你快過去,應該沒什麼事。”
又催促了幾次之後,他才不情願的往那邊而去。
我重新關上了窗戶,然後緊張的操控著鉤機,那鐵爪就朝著石牆勾了過去。
轟隆隆的聲音傳來,一塊塊的石頭被扒拉了下來。
當露出洞口的時候,我心臟砰砰砰直跳,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眯著眼睛,盯著洞口的縫隙。
那縫隙一直冒著冰氣,我想看看有沒有冰蜂飛出來。
但等了好一會,也沒有現冰蜂出來。
所以我繼續扒拉,不一會兒,整堵牆就被徹底的扒開了,露出了完整的洞口。
碎石散落一地,每一塊石頭也都散著冰氣,那場面氤氳蒸騰,說是好看,卻透著一股詭異和緊張。
指不定在這些煙霧當中,就有冰蜂藏匿其中。
不一會兒,這些煙霧散了,視線開闊了,也清晰了。
沒有冰蜂,只有洞口一直冒著冰氣。
仔細觀察了好久,確認是沒有問題了。
剛才父親也說了,這冰蜂是習慣於溫度低的陰涼地方,那洞裡和洞外溫度完全不一樣,所以即便是有冰蜂,應該也會在洞裡,不會跑洞外來。
剛才韓警官是我扶著那石牆,冰蜂直接從他的手心裡鑽了進去。
想通了之後,我開啟窗戶,下車去了。
我對著大煙囪的方向招了招手,示意他們沒有問題。
高局長等人一見我的訊號,便快奔了過來,臉上帶著興奮。
到了跟前,他一臉的欣喜,氣喘吁吁的說道“我就說嘛,哪有那麼多邪乎的東西。”
嘴裡雖然這麼說,但他還是有點怕,說道“走,咱們進去看看,兩位陳大師,你們帶頭進去看看吧。”
我與父親對視一眼,穿上了道袍,道袍本來就是法器,有一定的防護作用。
我們揹著法器袋,拿著手電筒就走了進去。
有了之前進入的經驗,心裡也沒有那麼擔心。
但進入洞口的那一剎那,真感覺進了冰窖一般,跟之前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手電筒照向四周,現四周白茫茫的一片,到處都是是亮晶晶的反光,這說明周圍結冰了。
我們走到那攤屍油的邊上,驚奇的現,那攤屍油竟然沒有結冰。
“父親,這就奇怪了啊,周圍的水都結冰了,獨獨這些屍油不結冰,這是什麼緣故?”
“上一次來,我還在納悶,但剛才在洞外,我猜想到了,這些屍油是人被火火燒死之後留下的,而燒死他們的火不是一般的火,之前我認為是地火之類的,現在基本可以確定了,就是火蜂身上帶的火。”
“火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