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準備撥打葉蜧的電話,突然現一身影從大門跳了下來。
不是別人,正是葉蜧。
“葉蜧,古大師找到了,他受了很重的傷,我們得趕緊送他去醫院。”
葉蜧快走了過來,掃了一眼古大師,說了句“走。”
大個便趕緊開車,車子往泉城而去。
本來想就近到南縣人民醫院去的,但現在古大師渾身是血,我整輛車子都是血了。
去了人家肯定要問這問那的,不好交代。
這泉城離南縣也不遠,那邊的一八零醫院正在尋找古大師,現在帶回去正合適,也不用多解釋。
再說了,泉城那邊的醫療條件會比南縣的這邊要好。
緊趕慢趕,總算是到達了一八零醫院。
古大師再次被推進了急救室。
“哎,這老頭遭罪啊。”看著古大師那模樣,真有些過意不去了,說到底,還是我們把他從南縣請出山的,今天卻搞成這樣。
葉蜧抱著小米坐在椅子上,我雙手叉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你上了療養院的大樓,那房間裡有什麼東西?”我突然想起,問向葉蜧。
“房間裡沒有人,只有地上點了七根白蠟燭。”葉蜧看向我,說道“那玩意看著像是一個陣法。”
“那白蠟燭怎麼滅了?”
“一陣陰風颳了過來,七根蠟燭就全滅了,周圍頓時暗了下來,我感覺有一道身影從窗戶跳了下去,我就趕緊追了出來了,出了門口,你就喊我,說找到古大師了。”
“古大師是在你剛剛進入那大門之後,就出現在車頂之上的,那麼大一個人,一點聲響都沒有,我們壓根不知道車頂上有人,要不然他在昏迷之前,用最後的力氣,拍了兩下擋風玻璃,我們真不知道車頂上有人。”
“好傢伙,那兩個血手印,把我和大個嚇得半死。”我摸了摸鼻子說道“他一直用雙手捂著肚子,所以雙手沾滿了血。”
“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他們就直接把古大師還給我們了?還送到你的車頂之上?”葉蜧反問我,一路上,她都陰沉著臉,我知道她很不安。
“我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他們要求我們三天之內,拿小米去換古大師,但今天已經是第四天了,也就是咱們期了,我剛才見古大師的模樣,認為是他們撕票了。”我轉頭看向手術室的大門,說道“我有種預感,古大師估計夠嗆。”
“如果是撕票,他完全可以直接把古大師弄死啊!為什麼沒有直接弄死,而是弄到了你的車頂之上,而是還讓他留一口氣?”
“這我就不清楚了,或許他們認為古大師肯定救不活了,他現在這個樣子跟死了沒區別,所以就還給我們了。”我嘴裡雖然這麼說,但心裡其實也不相信自己的這個推測,如果真是這樣,他把古大師留在那個房間裡就好了,幹嘛還大費周章的弄到我們的車頂上?
“我總覺得這裡面有事,但具體是什麼事,我一時半會也說不上來,反正要小心一點。”葉蜧站起來,把小米遞給了我,說道“你抱小米,我戒備四周,這下咱們都有提升了,也不怕他們再來醫院劫人走了。”
“嗯。”我抱著小米,坐在長椅子上等。
然而這時,不遠處走來了一位醫生。
大老遠的,我就認出來了,是小米的主治醫生。
她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問我“你們怎麼回事啊?就這樣把小米帶走了,你們不是答應崔婆婆要治好小米嗎?這錢都交了,卻把人帶走,不讓治療,這什麼意思?我跟你們說,現在是治療小米的最佳時期,如果錯過了這個階段,哪怕你們花再多的錢,想救也救不了。”
這個醫生看樣子是真為小米好。
“治,當然要治了。”我連連點頭,站了起來,說道“現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