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不可能,那你就乾脆拒絕他,跟他明明白白說不清,幹嘛非得搞成這樣,害死那麼多人?”我有些不明白了。
“逃得掉嗎?”鬼晨聽見我的回答,反而笑了。
她這一笑,我瞬間無語了。
是啊,逃得掉嗎?
他們是一體的。
好在他們所處的時間段不一樣,沒有交集。
“你們為什麼是一體的?而且一個是白天,一個晚上,你們到底是誰?”我換了個問題問她。
鬼晨看看我,又看看我身邊的判官和孟男,還有兩個鬼差,對著說道“告訴你一個人可以,他們不能聽,讓他們走遠點。”
我與幾個人對視,判官擔憂道“讓您單獨和她在一起,我們不放心。”
“你們至於嘛?鬼上都沒能殺得了他,我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打得過他,你們也太多心了吧?再說了,我鍾情於他,殺他是不可能啦,但說不定我會把他嘿嘿……”
說到最後,鬼晨出一聲邪笑,我瞬間起了雞皮疙瘩,腦袋裡都有畫面了。
旁邊的四個貨,不懷好意的看我,判官說道“那行,我們走遠一點,但你們不能離開我們的視線。”
“嗯。”我點了點頭。
然後四個人就走開了,不過也沒多遠,大概十幾米的距離。
只要鬼晨足夠小聲,他們應該不會聽見的。
見他們走遠了,鬼晨對著我招招手,示意要跟我說悄悄話。
“幹嘛?”我也有點戒備,要是被近身了,突然給我一刀,那不完犢子了。
“怎麼?還真怕我把你辦了啊?”鬼晨竊笑,說道“你放心,他們就在那裡呢?還有你那個醋罈子,她肯定在暗中保護著你呢?你來,我跟你說悄悄話,不能讓他們聽見。”
她既然把話都說這份上了,那我還有什麼說的。
我慢慢走了過去,距離她大概有半米,我說“那你說吧,這麼近,你說小聲點,他們聽不見的。”
“我要跟你說悄悄話,他們是鬼啊,耳朵靈著呢。”鬼晨不答應。
無奈,我又靠近了一些,然後頭慢慢靠了過去。
不過我繃緊了神經,防著她,一有不對勁,我立馬能躲開。
“你不用這麼防著我,如果我真想把你怎麼樣了,在太平村的時候,我直接就動手了,沒必要等到現在。再說了,你去打聽打聽,我鬼晨什麼時候殺過人?動手的都是鬼上。”
鬼晨見我緊繃著,再次出聲。
這個該死的女人,一步步卸下我的防備。
但要我徹底不防備,那是不可能的。
她慢慢探過頭來,嘴巴靠近我的耳朵,一股香氣撲鼻而來。
我趕緊屏住呼吸,我有香氣恐懼症。
特別是聞了幾次骨香之後,徹底怕了。
她附耳我,然後小聲的嘀咕著,如同蚊子聲。
別說是距離十幾米遠的判官他們了,就是我,都沒聽清楚什麼。
“你說什麼?”我問她。
然後她又嗡嗡嗡的說。
“你能不能大聲點,我都沒聽見。”我重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