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一當天就回學校請假,批准後,都來不及跟含笑說一聲就直接回了部隊,調集人手準備部署京都的治安管理了。
而含笑這邊卻在週一上班後,現軍訓的教官竟然不是楚天一的時候,才知道原來他請假出任務去了。
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感覺,只覺得在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有點空落落的。
走了也好,至少她不用心煩了。
不過最近她也顧不得想這些了,因為那篇她與李修然報道的事情,老師說已經找到了那家報紙,跟他們談過,讓他們收回這樣不實的報道。
可是那家報社的負責人非常傲慢的表示,撤銷報道不可能,就是李修然來說也不好使,除非是廣電總局親自下的命令撤銷,這才有可能。
這個年代,就算他們拍電影的再有名,在社會上的影響力還是非常有限的,特別是那個時候的報社就是傳媒界的大鱷,報紙在當時的影響力直逼中央電視臺。
所以他們的報道既然敢出,就不會做出撤回這樣自打嘴巴的事。
這一點就是在京都頗有人脈的6越山都沒有辦法。
好吧,最後含笑放棄了,跟那些********是沒有辦法溝通的,就當被狗仔了一次。
原本這件事在京都被人討論的很熱烈,就連國防科大里,含笑在食堂吃飯的時候都經常聽見旁邊有人在說這個,當時她就在想,是不是這個年代的娛樂條件太差了,怎麼這樣一個不靠譜的新聞能消遣這麼久呢?
好在後來因為一件新的事把這個金融界與娛樂圈的大緋聞給蓋了過去。
這件事含笑前世也看過報道,只是那時她還在k市。對於這件事的報道並不詳細,很多細節都被壓著不讓報,她還是從軍報上看到的。
就是當年很有名的八十年代末學生暴力遊行事件。
她記得當時報道中稱好像是因為和國扭曲歷史的事件倒置京都的那些愛國學生起的抵制和貨的行動。
只是他們的手段非常暴力,直接透過遊行,在街上看到有賣和貨的商店就立刻進去打砸,把商店砸的一塌糊塗,嚴重威脅了當時的治安。
那次事件鬧的很兇。聽說那些學生們鬧了不只一次。那段時間整個京都都戒嚴了。
算算時間,好像就是在最近生的,具體哪一天她不知道。因為前世的報道上並沒有報道出事的具體時間。
那是不是最近還是不要出門的好?
含笑在心裡這麼想著,可惜事與願違。
因為就在週一當天下午,她收到一封信,從k市寄來的信。
她看了看時間。這封信竟然是一個月前寄出的,竟然整整過了一個月的時間她才收到。
她看見署名竟然是趙麗麗。
她很開心。她來京都之後跟麗麗一直保持著書信聯絡,因為國防科大實行的是軍事化管理,平時想要打電話比她當初在部隊裡還難,所以她跟麗麗就一直用書信聯絡。
她還在奇怪怎麼這麼長時間都沒收到麗麗的信了。沒想到就來了。
含笑回到寢室後,迫不及待的開啟。
信裡說,趙麗麗竟然退伍了。目前正在等待安排就業,可是這還不是讓含笑驚訝的地方。讓她擔心的是麗麗在信裡提到了花姨,花姨就是趙麗麗的母親,也算是她的養母,信裡說花姨病了,她打算帶花姨來京都求醫。
票已經買好了,竟然是昨天的火車。
現在鐵路還沒有後世那麼達,現在從k市坐火車來京都的話,需要三天時間。
昨天的車票,那麼要後天上午才到。
她此時慶幸今天收到了信,還不算晚,要是錯過了時間,她要愧疚死。
她看時間還早,她立刻到教務處請了一個禮拜的假,要照顧生病的家人,學校因為含笑平時表現就很優秀,所以很爽快的批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