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到這裡已經結束,但給蘇木帶來的衝擊和震驚遠遠沒有停止。
那些場景,特別是最後瘋狂大笑的小乞丐,讓他的心顫,臉色白。
並不是嚇的,他只是單純地覺得……
用什麼詞語形容剛剛那一幕對蘇木的衝擊感比較好呢?
變態?極端?
畸形?還是扭曲?
背後究竟是什麼樣的兇手,性格冷血殘酷到何種程度才會做出這麼瘋狂的事情來。
重新回到會議室,蘇木坐在那裡心情還是久久未能平靜下來。
恐怕連讓他過來的海九言都沒能預料到青麻村的案子會是這樣的走向。
“你說背後的兇手這麼做究竟是為了什麼,難道真的是為了‘殺人取樂’?”
徐玲推了推黑框眼鏡,“這誰知道呢?但,不是沒有可能。自私自利的,殘暴不仁的,這世界什麼樣的人沒有?”
她看向窗外,回憶起加入巡檢司後經手過的案子,不忍出嘆息,又自嘲一笑
“難道我們還要指望所有人都像我們這樣三觀正,然後經常站在普通人的角度思考問題,一點魂師的‘高人一等’的架子都沒有,只要碰見欺壓作惡的事情就要伸出援手。呵,不會吧?”
一席話,讓蘇木覺得很有道理的樣子。
其實無論在哪個時空,這句話都很適用。
而在這個魂師世界,或許表現的更為直接喝殘暴。
再怎麼說,這個世界也就那麼1o%的人能成為魂師,絕大多數只是個普通人。
成為魂師,掌握了高人一等的力量之後,很多人都會有一種優越感,他們將自己劃分到了高人一等之列。
而且有些人在沒覺醒的時候就是惡人,當這個惡人擁有了強的破壞力,他能做什麼?他會做什麼?
青麻村的幕後黑手,搞不好就是這類人。
“你要我怎麼做?”蘇木問道。
看過卷宗,看過錄影的他也十分想要抓住幕後兇手,看看對方究竟是扭曲成什麼樣的人。
迴歸正題,徐玲正了正坐姿,道“我們這兩天對村子裡的大部分本地和外來的魂師都做了盤點,確保記錄在案。當明天再生案子的時候,就需要你感知出案情生地點附近的所有在場魂師。我們對他們進行盤問、搜查,縮小包圍圈子。”
“不能提前動手嗎?”
蘇木問道“如果等案子再次生,很可能會伴隨著其他人的死亡。”
對此徐玲嘆了口氣“我們的二隊長老賈就曾建議將所有的魂師都集中起來,然後盤查。但最後討論,覺得這樣的做法沒有意義。”
“其一,這需要魂師們良好的配合,本地的還好,但一些路過這裡的,他們不願意;其二,就算所有魂師都配合,那集中起來之後兇手不再犯案,我們又盤查不出來,最後只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其三,誰敢斷定兇手是以魂師的身份出現的,沒準對方偽裝成普通人,並不在我們盤查之列呢?”
蘇木聽了微微點頭。
“我有一張名為‘軌跡’的魂卡能看見魂力,藉此可以判定一方是否為魂師。如果用來篩查的話,應該就沒有漏網之魚了。”
說到這裡,蘇木自己就搖起了頭。
還是一樣,即便他將所有魂師都篩查出來,怎麼判斷對方是兇手呢?
這個案子,幕後的兇手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有百分百的不在場證明,你完全無法斷定。
說到最後,怕是隻有使用徐玲的辦法了。
等。
“老楊,老楊!”
在兩人說話的時候,一名男子從外面快步走了進來,舞舞喳喳地大聲喊著。
蘇木和徐玲停下討論,看向來人。
這人個頭不高,怕是隻有一米六五左右,眉毛粗黑,看上去有些粗獷。
他來到楊守軍身邊擔憂打量“老楊,聽說你受傷了,怎麼樣?”
楊守軍被這幾嗓子給喊醒了,還以為有線索了,激動的站了起來“找到兇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