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瓷和沈鈺兒回到麗景公寓的時候現自己的房門已經重新換上了新的。
不用說,肯定是穆司南的傑作。
歐瓷正準備打電話給他,恰好穆司南的電話就來了。
“老婆,我現在需要緊急出差,晚上不能回家陪你吃飯,你乖乖的,嗯?”
歐瓷面無表情地問道“防盜門是你讓人裝的?”
“嗯,顏色喜歡嗎?”
歐瓷看了一眼白色的大門,聲線格外的涼“不喜歡。”
沈鈺兒站在一旁也忍不住皺眉。
白色?
還以為大家都是純情小姑娘呢。
沈鈺兒上樓的目的是將丟丟帶到她的寵物醫院去。
歐瓷最近的門店已經到了裝修最後階段,她還要忙著和穆司南離婚,事情多而雜,她擔心自己照顧不過來。
晚上躺床上,歐瓷又開始失眠,抱著疼的腦袋輾轉反側。
最後,她乾脆起身去浴室泡澡。
脫掉寬鬆的睡裙,鏡子裡出現一道纖細白皙的身體。
歐瓷的手指從鎖骨慢慢往下,最後落在月匈口以上那處紋身上面。
與別人紋繡的那些花鳥蟲魚,猛虎飛禽不同,她的紋身很簡單,就只有三個大小不同的彩色圓圈。
細細看來,又像是三個色彩斑斕的泡泡。
襯著她如雪的肌膚,泡泡漂浮著,又似乎有種快要破碎的感覺。
那個夜晚,穆司南的手就差點碰到它們。
所以歐瓷才變得那般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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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莊茶樓。
一屋子烏煙瘴氣。
四個男人在打麻將,還有七八位鶯鶯燕燕的女人圍繞其中。
蘇曼按照地址找過去時就看到凌禕城坐在位,一身黑色正裝身姿挺拔,骨節分明的指間夾著香菸,菸頭赤紅,和他眸色有些相似。
三十歲的男人,人生閱歷自然是豐富的,舉手投足間都透著歲月沉澱下的穩重和優雅,還有幾分令人看不懂的高深莫測。
和其他男人不同,他身邊空空蕩蕩,沒有女人敢上前靠近。
畢竟他的氣場太過於凌冽,會讓人忍不住害怕。
坐在凌禕城下方的公子哥一手攬一個,旁邊還有女人在嬌滴滴的喂著葡萄“啊,來,沈少,張嘴……”
沈青遠滿臉邪肆,不但將葡萄含進嘴裡,順便也將女人的手指含在一起sun吸著“嘖嘖,真甜!”
女人嬌嗔地伸手戳他的胸口“哎呀,沈少,你好壞!”
沈青遠的手指挑起女人的領口往裡看“哪裡壞了?快讓我瞅瞅。”
在旁的男女都哈哈大笑。
凌禕城面無表情地從桌面上摸過一張牌,再屈指抖了抖菸灰,打出去。
“哎,哎,胡了胡了……”
沈青遠抓過凌禕城剛打下的那張“清一色,單吊么雞,快,喝酒喝酒。”
都是有錢人,打牌輸錢沒新意。
他們的規矩輸了喝啤酒,翻倍喝兩瓶,並且中途不準上廁所。
這是男人之間檢驗腎虧的好辦法。
凌禕城面前的酒杯很快就滿上了。
整整兩瓶啤酒,他連眉頭都沒皺,揚了脖子一飲而盡。
另一邊有公子哥兒說話了“凌少,今晚打牌不在狀態啊,再這麼喝下去腎可就要憋壞了。”
沈青遠賤兮兮的笑,招呼身邊一個女人“小瑩,要不然今晚你去給凌公子破。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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