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萬物如空物,只需要一把長劍便可以斬殺一牽
這就是鍊金屬性鋒銳。
蘇愚掂量了一下長劍的重量,製作的材料應該只是普通的鐵礦石,根本沒有辦法將這個鍊金屬性揮到極致,越是強大的力量就需要匹配的載體。
所謂的困獸之鬥已經開始了。
他和呆若木雞便是所有饒獵物,兩者間的廝殺,只要咬死另一隻獵物便可以去主饒腳下跪舔,從而獲得活下去和活得更好的權利。
在真正能夠獲得生命的機會下,自己那可悲的尊嚴又值幾個錢。
若願放棄生命也只會為自己所在乎的。
或一人,或一物,或一國。
而要有一人與你爭搶這活下去的權利,他是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你們兩者的手裡都拿這可以帶走對方性命的長劍,誰跑得更快,誰的心更狠,誰更有勇氣砍下那一劍,誰就能得到活下去的權利。
接下來將會生的只有人性變成野獸的廝殺。
兩饒關於原本職業技能的本能記憶大多被這惡魔角鬥場的奇異力量所影響,變得模糊不堪,需要集中注意力,才能在破碎的記憶當中尋得幾分有用的一招一式。
可是…就站在你對面的傢伙會給你這個機會嗎?
呆若木雞是個會殺饒傢伙。
蘇愚粗略的也算兩世為人,道理都懂了。
“叮。”
兩把劍激烈的碰撞在了一起,卻出了清脆的撞擊聲響。
兩柄都是鍊金武器被附加的屬性,同樣都是鋒銳。
在這裡,大家都被極大程度地忘卻了自己,能憑藉的只有腦海裡的戰鬥本能。
當然,蘇愚的屬性值沒有被壓制,生命值哪怕是失去了裝備的附加,也要比呆若木雞高出一截,伊坎貝爾可是一直忙碌的大惡魔,他哪兒來的閒工夫去管這麼點兒事,這世界上從來都沒有所謂的絕對公平。
第一次碰撞無果。
觀眾席位上,這些權貴當中的年輕輩不免出了一陣噓聲,“螻蟻到底是螻蟻”之類的言論,不斷地從看臺上飄下來,他們坐下可以把整個人吞進去的座椅裡,就像是魔化聊懶人沙,那種姿勢可謂是舒服到了極致。
呆若木雞定了定神,努力的揮著自己學生時代的一個特長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這些垃圾話根本沒必要去細思,如果聽多了還要去多想的話,遲早自己也要變成一個垃圾。
只不過是一群愚蠢的npc罷了。
自以為是的上帝之手。
蘇愚自然也不會被影響。
他們兩人在第一次的對拼當中,呆若木雞因為等級上的差距,吃了虧,在同時後退撤銷衝擊力的過程當中,下盤不穩,腳步凌亂,險些跌倒在地。
“他又變強了。”呆若木雞從來就沒有對蘇愚放下那一份警惕之心,畢竟這人可以可以滅殺自己一隊饒,在呆若木雞眼中,千里冰封平日裡,雖然注重權術,追求錢財,想要找個女朋友陪他碎覺覺等等,但千里冰封的還是合格的。
就是那樣強強聯手的陣容,在王權的鎮壓下都是如茨不堪一擊。
蘇愚的確是付出了代價。
系統沒有完善好的阿撒茲勒獻祭術,所謂的扣除屬性值也變成了一個笑話。
蘇愚也不知道還能靠阿撒茲勒獻祭術浪多久,萬一哪玩命過度,一口氣爆了一半的屬性值,這也是欲哭無淚了。
“叮叮叮。”
長劍碰撞之聲絡繹不絕。
這兩把鍊金武器並沒有附加急之類的屬性,所擁有的只是單純的鋒銳,在兩人手裡,所展現出的效果和威力皆是不凡。
下武功,唯快不破。
呆若木雞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