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鴉山殺手重返學院封印前時,他誓只是想看看有沒有辦法潛入進去。
他走到半路,卻現遠處的封印閃出異樣的光芒。
當他加快步伐,趕到封印前時,只看到恢復了平靜的六邊形帶學院徽章封印的巨大法陣。
一個身穿奇異鎧甲的騎士站在封印前,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想什麼。
鴉山殺手走近那個騎士
“封印的異動,你是否目睹了?”
騎士看著他,目光奇異,一言不地點點頭。
“你知道成因嗎?有能進去的辦法嗎?”鴉山殺手追問。
騎士沉默片刻,搖搖頭。
“好吧……”鴉山殺手遺憾地轉身,掉頭往回走。
繞到騎士的背後,手臂上鉤爪彈出,利刃割向騎士的後腦。
突然的襲擊沒有奏效,騎士把盾牌往後一擋,格住了殺手的鉤爪。
“幾個意思?”騎士終於開口,聲音帶著一種溫和的笑意,“閣下我們都不認識,你這麼做,不合適吧?”
“你不認識我,我卻認識你。”鴉山殺手說,“你的懸賞令,曾經在血指中間傳遞過。”
“哈?又是血指?”騎士都噥,“可是已經很久沒有血指找過我的茬了啊。”
“那是因為懸賞令已經撤銷了。”鴉山殺手說。
“那你為什麼還要打我?”
“我殺人,從來不看懸賞。”鴉山殺手說,“我只遵循雙鳥的指引,將應死之人帶往靈界。”
騎士恍然大悟一般點頭
“原來如此,我確實是個應該死的人。”
“覺悟吧。”鴉山殺手摩挲著鉤爪,“我已經聽到了喪鐘的聲音。”
以上,就是鴉山殺手腦袋被削掉一半的原因。
鴉山殺手暴退,遠離無名,喉間喘息出不似人類的聲音。
無名笑著揮舞手中的長劍
“別跑呀,你不是聽到喪鐘的聲音了嗎?”
鴉山殺手平復了一下氣息,站起身,被削掉一半的頭顱不斷向外流溢幽藍色的光輝。
“你也是死誕者嗎?”無名問,“沒見過的品種誒,看你也能交流,要不要為我工作?我最近正準備招募一些死誕者員工呢,反正你太小了,不夠我塞牙縫的。”
“沒想到,這喪鐘是為我而鳴。”鴉山殺手沉聲。
“不然還能是為我嗎?”無名笑,“鐘聲響起來的時候,一般代表我該起床了,而不是躺下。”
“原來今天,就是我摘下面具之日。”鴉山殺手伸出一隻手,拔出扣在臉上已經破碎的亡骨面具。
面具之下,殺手的臉幾乎沒有皮肉,只剩一個骷髏頭和皺巴巴的皮。
手剝落了面具,手臂上的鉤爪順勢劃破鴉山殺手的麵皮,鮮血淋漓。
“雙鳥啊,見證我的儀式。我將我獻給死亡,簽下來世往生的契約!”
鴉山殺手的外型開始急劇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