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闖入秘密的封印監牢,布來澤和獵犬騎士的藏身處。
只見布來澤和那全身鎧甲形似獵犬的騎士正在專心投入地爭論著自己眼中的真理,就被無名一人一巴掌拍翻,手裡的玩偶也脫手而去,跌落在塵土中,滑到無名腳邊。
“別動我的拉妮!”兩人一同驚呼,將手伸向跌落在塵土中的人偶。
但無情的無名顯然並未打算聽兩人的,他抬起了腳“還玩人偶?”
無名將兩人的人偶踩碎,給這場無休止的爭論落下帷幕。
“啊!我的拉妮!”布來澤雙手抱頭。
“你玷汙了藝術!”獵犬騎士怒斥無名,他的人偶更加精緻,顯然也投入了更多心血,此時看到被無名踩碎,狂怒中舉起大麴刀砍向無名。
無名卻無視了這個獵犬騎士,隨手按住獵犬騎士的頭,掌心紅光冒起,隨後將獵犬騎士甩回去,砸到布來澤身邊,並未帶起塵土。
“差不多得了。”無名拍拍手,“外面那麼多事情,你們還躲在這裡比誰的玩偶好。”
“這是關係到拉妮會未來走向的重要研討會!”布來澤回答得十分認真,隨後惡狠狠看向獵犬騎士,“我要讓達瑞威爾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這達瑞威爾又是誰啊?”無名問。
“他是個叛徒!”布來澤惡狠狠剜了獵犬騎士一眼,“他背叛了拉妮會,背叛了拉妮會的教旨,居然做出給拉妮換衣服這種大逆不道之舉!”
無名帶著莫名的神情看了一眼與布來澤爭論不休的獵犬騎士,又將目光轉向布來澤
“兩個人,無休止的爭論,就能爭出個結果?”
“尹吉說,真理就是這樣出來的。”布來澤說。
“不如各退一步。”無名說,“把這裡讓給人家,我們出去吧。交界地這麼大,容得下你們兩個流派。”
布來澤雙目血紅,盯著獵犬騎士“不行,我一定要打敗他,讓他知道什麼才是拉妮會的正統!”
無名看著愈癲狂的布來澤,皺眉道
“打敗了他,你就願意出來了?”
“當然,打敗了他,我當然就沒理由待在這裡了。”布來澤說著,捂著頭,“我還有事情要做,是什麼來著……”
無名拍拍手,打斷布來澤的思緒,說道
“真理需要一個理智客觀中立的第三方群體評價。就像遊戲也往往需要一個主持人一樣,否則便沒有一個客觀的規則判斷誰才是正確的。”
“你說得也有幾分道理。”布來澤環視著空曠的封印監牢,尋找著那所謂的客觀中立的第三方,最後把目光落在了無名身上,“只有你了。”
無名咳嗽兩聲“那看來歷史賦予了我這個光榮的使命,就由我來說兩句公道話——”
布來澤和獵犬騎士達瑞威爾都看向無名,帶著期待的眼神。
無名說“你們也都是戰士,應該明白,戰士是怎麼決出勝負的,是用什麼方法,證明自己的意志與信仰更勝一籌的。”
“你是說戰鬥?”布來澤說,“我們已經開始戰鬥了,哼,那膽小如鼠的叛徒卻只會逃竄。”
“所以說直狼很無趣啊。”達瑞威爾不甘示弱,“戰鬥也只會橫衝直撞,連戰術和迂迴都不懂。”
“哼,你這種叛徒,可以隨意說我愚笨。”布來澤說,“可只有我不會背叛拉妮,狗叛徒。”
無名看兩人又要打起來,連忙出言
“戰鬥確實可以體現你們的意志,但我也沒說非要武鬥啊,你們這種情況,文鬥才是最好的方式。”
“怎麼個文鬥法?”布來澤問。
“你們多做些人偶,我幫你們寄賣。賣得多的人,自然就可以決定未來的走向。”無名笑了,“很公平吧?”
布來澤和獵犬騎士達瑞威爾對視一眼,眼神間碰撞出火花。兩人異口同聲說“可以。”
無名去監牢外砍了幾節樹枝,帶著一些蟲絲和泥土,作為原材料,交給兩個人。
兩人便馬不停蹄地做起來。
做出一個成品,無名就帶走,回來時帶來更多的蟲絲和原材料。
為了加快兩人的度,幫助他們證明自己的正義,無名還貼心地帶過去兩架手搖縫紉機。
監牢裡,兩人將縫紉機搖出火花,比拼著效率與度。
達瑞威爾做出了女僕裝拉妮、連衣裙拉妮、長筒靴皮衣制服拉妮、畢業禮服學子長袍拉妮、修身馬褲與貴族上衣拉妮……還有各種無名也沒見過的新奇服飾排列組合,並且擺出各種姿勢。
而且製作度飛快。
布來澤看到達瑞威爾的度,憤怒地咆孝了一聲,也加快手上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