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罪惡之源”

自己現在所站立的位置就是第一次來到這裡的位置,四周的景象變化不大,可能當初的那些樹木貌似長高了一些,眼前的莊園卻還是當年的模樣,自己的變化經過了岩漿當中的火屬性變異貌似大了一些,如果是非常熟悉親友經過辨認可能還會有認識的可能。其他的先不管了,到莊園去看看如今的莊園主是誰,瞭解一番現在的世界格局才是最主要的。自己越靠近莊園,眼前回饋的景象越讓自己驚訝,莊園外的一切與當初的簡直就是一模一樣,或者是削微有一點兒區別,但是不大。從四周的樹木長勢可以判斷現在的時間與第一次到來的時間相聚最少十年以上,甚至有可能過了二十年,當然這一點也可以從莊園外觀上的風吹日曬雨淋造成的侵蝕辨別出來一二。但是讓自己驚訝的是在花從中侍弄花草的那些被稱為地下世界的戰爭孤兒卻是沒有絲毫的變化,常識上我以為他(她)們是那些孤兒繁育的後代,但是直覺上卻告訴我不是那麼回事兒,他(她)們就是當年的那些孩子。等靠近了詢問也證實了這一點,當自己提出想要拜訪一下現在的莊園主時,見到的現任莊園主竟然是到了中年的愛麗絲公主,剛開始的接觸中她沒有辨認出來我是誰,但隨著時交談的不斷加深,以及我有意的提示。她終於辨認出來了我的身份。擁抱傾訴一番自然是沒有什麼好說的,在瞭解到這個世界現在的國王已經從阿德麗安娜女王變成了愛麗絲女王時我就有些犯迷糊了,難道這個世界有兩個愛麗絲?或者說眼前的愛麗絲還有一個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姊妹兒?接下來所聽到的內容就可以說是隱秘中的隱秘,因為自己的猜測兩個猜測都不對,現在繼任國王的愛麗絲根本就是假的,或者說不單單是假的那麼簡單。再結合後面幾個世界的任務目標的情況看來就會現一點,那就是阿德麗安娜或者說是巴查達親王的這個大女兒安德莉亞·卡蘿·紅角有點兒不一樣。第二世界“惡意之源”中的尤朵拉公主或者說是巴查達親王的小女兒夏洛雅·卡蘿·紅角再現她的時候是處於被約束的狀態,因為救援自己不惜獻祭生命換取力量;第三世界“邪魔領域”中的另一個自己或者說是巴查達親王的唯一兒子海克特·利希·紅角的靈魂依附在教殿當中一具教士的骸骨之內沉眠,要不是自己完成了那所教殿當中賦予的使命,得以啟用他的靈魂重生在教殿賦予自己的分身上;還有原本應該出現的但沒有出現的第四世界中需要被拯救的親王夫人,巴爾巴大魔皇之女巴娜麗絲公主的靈魂。三個是已經失去了身體的靈魂態,只有這位親王的這個大女兒不僅擁有沒有丟失身體,回想起來她之前的行為舉止也存在著很多不合理的地方。(這就是一種心態,在信任對方時,對方的所有舉動自己都能夠為對方提供合理的解釋;在對對方產生懷疑時,對方本來合理的舉動都能被找到可疑的地方。)“難道她是叛徒嗎?”當這個念頭浮現在腦中時,下一刻就被自己否定了。安德莉亞又不是傻子,以她的聰明才智怎麼可能作出那麼愚蠢的選擇,這種選擇對她只有危害沒有哪怕是一點兒益處,那她又是為了什麼?“如果阿德麗安娜不是安德莉亞呢?”當然這又被自己給否定了。至於原因那是因為這個答案貌似又能夠說得通這其中的關節,但是來自系統提示又無法被說通,系統是不會欺騙自己的。陷入到沉思的我已經不記得愛麗絲後面又說了些什麼。待到自己反應過來時,愛麗絲一言不的看著自己,我知道自己很失禮,但是不想被打斷腦中思路的自己還是提出了告辭的請求。有著查普曼夫人這個先例,此時的自己對愛麗絲也產生了懷疑,情感和理智上自己應該毫無保留的信任愛麗絲,但感受過背叛的自己再不願意信任交出去了,來自心裡本能般的牴觸對愛麗絲的挽留出了抗拒。最終還是沒有接受愛麗絲的邀請,對於自己的拒絕愛麗絲雖然言語上表示了理解與大度,但是從她那不自然的僵硬笑容就不難理解她的心情是有多麼的苦澀。

離開了莊園後,對於接下來的行程自己卻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從心來說自己很想去現在的皇宮看看,但是在想起先後兩次被丟進囚牢的經歷和來自之前愛麗絲的講述後,也就不得不打消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不能去皇城那麼接下來最想要去的地方就是曾經的銷金窩,未來的商業重鎮的“浪漫之約·菲索爾”,但自己卻沒有選擇那裡,冥冥中有一種感覺,在那一次向侯爵夫人送花回來的路上那家農戶,也就是金湯匙和金餐叉母親的家中一定有自己沒現的隱秘。另外不尋常的就是莊園外那些幾十年絲毫不見歲月痕跡那些地下世界的少男少女們。沿路飛行也只用了兩小時就到達了那一戶農家的位置,曾經略顯樸素的小院兒小屋如今也因為荒廢而倒塌了,看見眼前的一幕帶給自己目前的猜測就是金湯匙兄弟倆應該從來都沒有來過這裡,不然兩個傢伙不應該任由曾經的家成為如今的模樣,難道金湯匙兄弟倆不知道他們自己的來歷嗎?又或者他們可能來過,只不過他們選擇了遺忘。可能是上一次送花往返途經這裡時都是夜晚的緣故,對除了農戶家以外的四周環境一點也不瞭解,以現在觀察來看,圍繞著一公頃之內應該曾經是他們家的田地,但如今全都被荒草所佔據,包括曾經的屋子,要不是有著道路作為標識,恐怕再難以找得到這裡。先後以第一視角和第三視角來過這裡兩次,而這兩次全都沒有注意到距離這裡不遠的“亂葬崗”的全貌,直到這時我才回想起來當初阿德麗安娜交給自己的皮質錢袋兒拆開後拼成的地圖其中著重標註的位置也是這裡,也就是說在亂葬崗中還有隱秘未被自己掘。從地面上看根本不會現這裡有什麼怪異的地方,但是從上帝視角去觀察就完全不同了,亂葬崗中現有的墓碑再結合上近**露在外的棺材組成了一個自己刻畫在印象中的圖案,至於這個圖案或者說是符號在哪裡見到過那就真的記不清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自己一定是在哪裡見到過。降落在亂墳崗當中那名農婦的安葬位置,曾經為她立起的簡易木質墓碑如今經歷了幾十年的歲月洗禮也已風化腐蝕的僅剩餘露土的一小節了。獻上自己的一份祈禱後,開始在這裡尋找被自己遺忘的內容。在佔地面積足有的四五個平方公里的亂葬崗中尋找一個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這種難度無異於是在大海中撈針,並且已經被擱置了這麼多年自己也不確定那個隱秘還在不在這裡。

兩支載有鳳凰的船隊在追逐與逃離中不斷地拉開距離,至於原因就是前面逃離的船隊在不幸遭遇到隱藏的海族攻擊時,都是以脫離戰鬥作為第一準則,要不然他們的船隊也不會有如今的破損程度;至於後面追擊的船隊由於規模相對龐大了很多,以至於就沒有那麼容易擺脫來自海怪的糾纏。卡尼爾王子越來越心煩,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等待在自己前面的註定是失去現有的一切,甚至有可能是小命不保的結局。至於前面的冒牌王子里昂那多也很焦慮,雖然他的船隊甩開後面追逐的真王子船隊越來越遠,但這卻是用損毀船體為代價換過來的,其實他也不想這樣,但是沒辦法,被追上的代價就是長久以來的謀劃將要付之一炬,自己的死亡還不要緊,最要緊的還是他所隸屬勢力都會因為自己的失敗而陷入被動遭到打壓,更長遠一點兒還有可能面臨毀滅的危險,當然對於他自己來說能活著自然也不願意去死。不過就目前的形勢看來前景也是非常的不樂觀。他既希望前面的水路能夠長一點兒,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夠不斷地拉開與後方船隊彼此之間的距離,如果在海上與後方的船隊拉開距離越大,那麼等到靠岸後讓他拖著真王子家族的一大群小姐夫人和她們還沒有出世的兒女再想逃離卡尼爾王子的追逐就會變得越容易,反之亦然,要知道帶著這麼一大群累贅行進的度要比後面的那些戰鬥成員行進度慢得多,還有就是他們這個種族本身就具備火元素的屬性,一些對於火元素有影響的環境絕大多數對他們也同樣會有相應的影響,就比如現在所處的大海,潮溼的環境再加上隨時都有可能生的降水等等都是會對他們產生致命的威脅;當然他又希望能夠快點靠岸,因為他們所駕駛的船隻真的快要支撐不住了,與其擔心未來會怎麼樣還不如擔心一下眼下能不能夠撐下來。在這種處境下就像是貓抓老鼠一樣,一個死命的逃,一個拼命地追,短時間內是不會看到什麼結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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