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上,張越天那小子就在裡面,就是這個小雜碎害得我們死了這麼多人!”
羽墨的臉色異常地猙獰,他朝著洞府內望去的神色中有一縷不絕不休的意味,他一躍而起,直奔張運而去。
王正龍也不甘示弱,既然已經獻祭了七層力量,如果沒有一個結果也就不會罷休,他倒轉枯瘦,讓那詭異的手臂握住了他的胳膊,頓時王正龍的右臂變得粗壯了幾圈。
“把血雕開啟!”
他大吼一聲,催促身後的王辰將血雕開啟。
幾位推著血雕的獵鬼者麻利得將幾尊雕像周邊的血紅色繩子剪開,將一排鐵釦整整齊齊地解掉,那隨後巨大的前蓋裡面似乎有什麼東西掙扎著要起來,王辰臉色一變,那些獵鬼者迅退開。
“吱呀”一聲。
還未等這裡面的東西出來,王虎和張婉漁便聞到了一股和鬼物一模無二的惡臭腐爛味道。
隨後從裡面踏出三位身體還未腐爛的屍體。
他們面色恐懼扭曲,死前遭遇了巨大的折磨,身體被血雕內的無數長釘刺出密密麻麻的洞,渾身的血液已經乾枯成黑褐色的結痂在周身凝固,整個人看起來都異常詭異。
這些東西被獵鬼者們稱之為是血雕者,雖然說是做成孔蜈大人的隨從,可看起樣子更像是將其製作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用來滿足自己的某些需求或者是用來對付怪異。
王辰等人臉色陡變,他們不敢擅自接近這三具血雕者,彷彿從其中看出來了巨大的危險。
四周寒風嗚咽,溫度驟然降至了冰點,幾位血雕者神色麻木,但是第一時間將視線焦聚在了張運旁邊的厲鬼身上。
“咳咔,咳咔”
血雕者操縱著他們僵硬的身體緩緩移步向張運,同時他們的身體出異常詭異的聲音,如同體內的零件壞掉了一般。
“這些東西你們烈陽門當時沒有嗎?”
王虎望著張婉漁,心底駭然道。
這種東西只要看上一眼就能知道他們的實力十分恐怖,雖然沒有那鬼嬰這麼強大,但是三隻血雕,在數量的堆砌上已經能夠勝得了鬼嬰了。
“這種東西都是白蓮教廷的東西,而且被白蓮教視作珍寶,一般而言是沒有辦法買得起這樣的東西的”張婉漁眉目間也露出一抹異樣的神色,她稍微後退幾步,抿著嘴說道。
三具血雕者僅僅只是熟悉了片刻他們的身體,隨後便如同飛燕一般靈活迅捷,如同掛著繩子在空中飄舞的人偶,瞬息間便飛向了張運。
“老東西,真有本事!”
張運躲過羽墨老人的一拳重擊,他身旁的那隻厲鬼木然瞪著雙眼凝望著三具血雕者,張開了漆黑的大口。
“嗬!”地一聲,一陣白霧將血雕者包裹。
他們的身體瞬間僵硬了下來,同時周身開始出現不同程度的腐爛。
那白霧似乎如同強酸一般,帶有濃烈的腐蝕特性,白霧如同有了靈性般鑽入到血雕們的傷口裡面,那些傷口瞬間開始潰爛。
“嘶!”
其中一位血雕者似乎感受到了痛楚,他咧著嘴大吼一聲,渾身的巨力一瞬間掙脫開白霧,跌跌撞撞得朝著那女鬼衝去。
“噗!”
可下一刻,那女鬼的嘴便張的老大,一口將其硬生生吞了進去。
羽墨和王正龍對視一眼,同時出手將白霧打散,一人救出了一隻血雕者,將其往洞**部丟了進去,兩人同時出手對付張運。
“嘭!”
一陣沉悶的打擊聲如同雨點般傳來,張越天的身邊不斷出現各種胳膊組成的密集肉壁,被兩人轟散之後落到地面上又生出許多密密麻麻的手臂朝著兩人抓去。
那些手臂和張婉漁所知的張四老爺的不同,它們是真真正正的人類手臂,而且從其形狀上看來完全就是那些少女的手臂。
“等等!”
張婉漁瞪大眼睛,她心底忽然有了個猜測,朝著張運身旁的那隻女鬼望去,頓時臉色一變,差點吐了出來。
原先她只是短短一瞥,並沒有仔細看,現在認真觀察這少女的身體,她現這女鬼身上幾乎沒有一處完好的面板,臉上身上,四肢,所有的皮肉幾乎都是用肉色的針線細細縫補起來。
而且這些肉塊形狀不一,一看就知道是從各種少女的身上割下來的碎塊拼接而成。
雖然已經知道怪異的生前都是十分悽慘的,但這張運為了人工造出一個怪異,居然殺掉了這麼多無辜的少女,這種行為讓她頓感極度的噁心。
“吼!”
王正龍的一拳打在女鬼的身上,比女鬼整個人還要粗壯的手臂巨大的衝擊力將那女鬼震退了數米。
張運臉色不變,只是抬手間再次召回了女鬼,王正龍正準備出手,卻被手臂組成的牢籠從地上升起,將他死死封住,隨即這些手臂上裂開一道口子,裡面噴射出巨量的白霧。
“咯吱,咯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