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
厲夜擎神情冷漠的居高臨下看著低頭穿著高跟鞋的鹿呦呦。
她的頭有些分叉、曾經像是玉石一般的手指，多了一些薄繭。
這些小細節，無一不在他他訴說，她過的並不好。
“今晚在這裡住下，明天一早，去醫院做骨髓配對。”
鹿呦呦想到在醫院裡的兒子，搖頭拒絕。
“厲夜擎，我不放心孩子一個人在醫院。”
厲夜擎附身，湊近鹿呦呦的眼前。
“真醜。”
鹿呦呦的俏臉，“唰”的一下，一片緋紅。
“對不起。”
鹿呦呦下意識的說了三個字。
厲夜擎突地真心實意的向鹿呦呦道謝。
“謝謝你。”
謝謝你當年的不告而別。
謝謝你當年的不嫁之恩。
謝謝你。
如果沒有曾經的鹿呦呦，也不會有今時今日的厲夜擎。
“謝我？”鹿呦呦一臉疑惑。
厲夜擎不曾解答鹿呦呦的疑惑，而是低頭用手機給司機了一條訊息。
“司機半個小時後到，你給我煮碗麵。”
厲夜擎將鹿呦呦帶到廚房門口後，自己則是坐到了沙上，隨意的開啟電視機。
鹿呦呦深呼吸了一口氣，開啟了冰箱的門。
雙開門的冰箱裡，堆著滿滿當當的食材。
她動作麻利的拿出蕃茄雞蛋，又往雙耳鍋裡燒熱水。
廚房裡，漸漸的飄出了一縷煙火氣。
不到十分鐘，一碗香氣四溢的蕃茄雞蛋麵端上了餐桌。
“厲夜擎，你要的面煮好了。”
鹿呦呦躊躇的站在餐廳的門口。
厲夜擎走到餐桌前，看著餐桌上的那一碗番茄雞蛋麵。
那是一碗極有賣相的蕃茄雞蛋麵。
脆綠的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