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鹿鳴被吼了一頓臉上的表情難看得厲害,他瞪向葉白:“呵,你們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偏袒她。”
“再者我說得有錯嗎?你們每天在群裡轟炸一般的這麼多條訊息,還不就是擔心她又被那個渣男給騙走。”
夜鹿鳴也在兄妹幾人的小群裡面的,只不過從來都沒有主動出來過言。
葉白半眯眼眸,眼底深處有寒氣肆虐:“夜鹿鳴,別以為我不敢打你。”
聞言,夜鹿鳴冷笑了一聲,扭動了下脖子挑釁般開口:“是嗎?好啊,來啊。”
分明是兄弟,此刻兩人之間的氣氛確實劍拔弩張,火藥味十足。
虞清舒眼看著葉白真的有要動手的下想法,連忙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三哥別衝動,六哥話粗理不粗,他沒有惡意的。”
確實如此。雖然自從她被定為遠門集團的繼承人以後,夜鹿鳴每每見到她都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但是虞清舒多多少少也能夠猜到,其實這個六哥就是嘴硬心軟。
就像是剛才,如果夜鹿鳴真的想要給她使絆子的話在會議上就不會這麼的安靜,也不會在會議結束以後留下來跟她說那些話。
雖然他臉上是一副傲慢又嫌棄的表情,但要是真的不認她這個妹妹也不會特地的留下來。
雖然虞清舒前二十多年都不是在夜家長大的,但是血緣這個東西很神奇,像是紐帶一般維繫著他們的關係。
更何況,她和夜鹿鳴還是同胞所生,意義更是不同。
葉白的手臂被虞清舒親暱的挽住,同時也限制住了他的動作。
“用不著你在這裡假惺惺,你別忘記了,hg集團這次的代表人,只要我不在檔案上簽字,你跟hg集團的合作就是痴心妄想。”
話音一落,他的腿上就捱了一記腿鞭。
踹人的自然是葉白,他周身的氣息逐漸變得危險起來:“夜鹿鳴,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對於夜鹿鳴的挖苦,虞清舒卻是輕鬆一笑:“你不會從中使詐的。”語氣篤定又認真,“畢竟夜家從來沒有孬種,我相信你會站在公司的利益層面認真的考慮這個專案是否能夠帶來收益,不會公私不分。”
生意場最忌諱的就是公私不分,這是一個商務人士最基本的職業素養。否則憑藉虞清舒對江聞璟的恨意,遠門集團和江氏集團的合作豈不是早就泡湯了。
夜鹿鳴眼神微閃,眼底一縷暗光轉瞬即逝。他只是勾唇哂笑了一聲,打量的目光盯著虞清舒,表情惡劣的開口:“少自以為是。自從你來了夜家以後,這個家真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語畢,他在葉白要噴火的目光之中轉身大步離開。
看著他頭也不回的決絕背影,虞清舒的眼神有些無奈,輕嘆了口氣。卻感覺到腦袋上一重,抬頭一看現是葉白動作在摸她的頭。
“不用理他,他從小就是個榆木腦子,一根筋。”
商場上無父女,在工作上從古至今都只有能者居之的道理,輸了就輸了,並不丟臉。
虞清舒搖搖頭:“我一點都不生氣,只是擔心的六哥老是困在自己畫得圈子裡走不回來,最後越陷越深。”
都是一家人,她確實不想鬧成這樣。
葉白冷哼一聲,“隨他去吧,想不通就不用回家了。走吧,先去找大哥。”
因為擔心虞清舒,夜亓舟乾脆直接她現在居住的別墅旁邊也買了棟樓。
虞清舒和葉白到的時候,身上還穿著警服的李靖宇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了。
“這……什麼情況?”
虞清舒驚詫之餘又有些緊張,襲警的罪名可不小,她可不希望幾個哥哥蹲大牢。
夜亓舟轉過頭的時候眼底還有未消的戾氣,冰冷的目光在觸及到虞清舒的時候才放軟了幾分。
“來了。”
翹著二郎腿癱在沙裡夜肆年抬頭看了眼李靖宇的慘狀,無所謂的一笑:“寶貝兒放心,你五哥已經把舉報材料送到市長哪裡去了,很快他就不是什麼警察了。嗯,準確來說,應該是再過一會兒他就是勞改犯了。”
聞此言,被反綁在凳子上的李靖宇嘴裡依依哇哇的叫喊什麼。
夜伍月挑眉把他嘴裡塞著的東西拿出來。
李靖宇細長的眼睛在眾人身上掃視了一圈,“你們是什麼人?!”
他不過外出辦點事情,誰知道剛下車就被打暈了,再次的時候就是被眼前這幾個氣質不凡的男人按在地上打。
“呵,要你命的人。”夜肆年邪肆一笑,眼底幽光乍現。
李靖宇下意識的抖了抖,這個青年雖然嘴角一直都掛著笑,但是他卻莫名的感覺到了一陣惡寒,他一點都不懷疑對方話的真實性。
“你……我可是省廳局長,你們這麼做就不怕坐牢嗎?”
夜伍月走近對著他一笑,伸出了食指比了個一,道:“第一,你的官位是怎麼來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第二,你在任時收受賄賂,金額達到一個億,而且還跟c城的黑幫狼狽為奸,有所往來。嚴重瀆職,你的下半生應該會是在你最熟悉的監獄之中渡過。”
李靖宇瞪大眼睛,似乎是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會把他的老底都給查出來了,心中的驚恐大於驚詫。他再開口時,嘴唇都是顫抖的:“你,你是那個明星!你,你們怎麼會知道……”
“呵,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夜亓舟沒有太多耐心,直接將白瑩和顧明淑的照片放在李靖宇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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