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
牧伯知道了自家少爺嗓子不舒服,特意吩咐了吳媽煮冰糖雪梨水。
江遲珩一直呆在房間裡面不出來,牧伯沒辦法,只能自己端雪梨水上去給他。
“篤篤篤——”
“進來。”房間裡面傳出一聲低啞嘶沉的聲音。
光是聽到這聲音,牧伯就忍不住心疼了。
自家少爺真是太不注意自己的身體了。
牧伯端著冰糖雪梨水推門而入,看到還在書桌旁邊看書的江遲珩,又既欣慰又心疼。
自從家裡的女主人意外去世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這麼認真學習的少爺了。
“少爺,我叫吳媽給你熬了冰糖雪梨水,你嗓子不舒服就喝一點吧。”
牧伯把冰糖雪梨水放在一旁,隨即轉身離開了。
戴著細邊眼鏡的江遲珩表情淡淡的,斜睨了一眼那杯雪梨水,還是伸手拿了過來,一飲而盡。
吃過藥和潤喉糖以後,江遲珩的嗓子沒有那麼疼了,現在又喝了雪梨水,勉強還能夠忍受。
江遲珩看著自己面前的幾本文科習題卷,有點頭疼。
他成績差,全是因為文科方面的知識掌握不了,他的理科很好。
可是自從他母親出了意外後,再也沒有人監督他了,久而久之,他每一次考試都沒有再寫過。
幾乎都交白卷,甚至連名字都不寫,還是監考老師幫他把名字補上去的。
現在要考第一,江遲珩不用擔心自己的理科,反而對文科憂心忡忡。
夜漸漸深了。
昏黃的燈光映出在書桌面前專心學習的那個少年的背影。
……
顧家。
林姒一回到家就找人去查了今天聞棲柒被關在廁所的事情,那邊還沒有那麼快出訊息,只能等。
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林姒沒有睏意,翻來覆去也睡不著。
驀地又想起了今天江遲珩說的情話………
“想和你上同一所大學……”
“…………”
“我愛你……”
林姒的唇角不自覺地往上翹,漂亮的清眸染上了點點笑意。
翌日。
顧寒看到自家姐姐臉上的淡淡的黑眼圈,有點心疼,“姒姒,你又熬夜學習了?”
“沒有。”林姒打了一個哈欠,有些犯困,“走吧,去吃早餐了。”
顧寒頓了頓,最後還是跟著自家姐姐一起下了樓。
樓下餐廳。
顧硯山和林晚正在互相投餵,林姒一臉淡然地走進去,顯然是對於這種情況已經見怪不怪了。
在顧家住,基本上天天都會看到自己父母親秀恩愛,她早就習慣了。
只不過是——
顧寒有點受不了了。
這一大早的,又餵狗糧!
這也是為什麼顧寒不願意在家裡住的原因。
可偏偏他得陪著他姐姐一起留在家裡住,不能回他自己的別墅。
“爸,媽,你們又殺狗了……”顧寒幽怨地看著他們,有氣無力地說道。
這話他不知道說過多少遍了,連他自己都數不清楚了。
顧硯山瞪了他一眼,“我讓你看了嗎?你看看你姐姐,她怎麼不說殺狗啊!”
“爸,我不想說是因為我沒把我自己當成單身狗。”林姒適時地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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