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昆白婪的面前,嘴裡叼著半截雪茄,臉上掛著笑。
這笑容平靜。
像是湖水。
雲淡。
如同山間的一縷清風。
……
可落在白婪的眼裡,卻好比來自地獄深處的修羅笑容。
“噓!”
白婪要開口之前,林昆先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堵住他的嘴。
“說了那麼多,也該讓我說一句了吧?”林昆笑著說。
“我不像你那麼話癆子,我只有一句,我要割下你這二『逼』的舌頭。”
嗖……
刀子冷光一閃。
“你想得……”
“啊!”
白婪腳底下向後倒退,忽然大聲地慘叫,他手中的刀子來不及揮起,目光憤怒怨恨地瞪著林昆,另一隻手捂著耳朵位置,一大股子的鮮血,正順著指縫向外流淌。
“你不是說要割我的舌頭麼,你……你怎麼割我的耳朵!”
“你這個人言而無信,怎麼配得上漠北狼王的名號!”
“你就是一個卑汙無恥、齷齪的賤人!”
……
白婪又開始了他的話癆子模式,嘴裡頭不斷地著牢『騷』。
看似簡單的牢『騷』。
他的語調陰陽頓挫,真形成了一種干擾波來影響著林昆。
“唉……”
“我只不過是試試刀,看我的刀夠不夠鋒利,也看看你的耳朵硬不硬。”
“你怎麼就不明白呢,你的這一套精神干擾的攻擊已經沒用了,你還這麼賣力,豈不是臨死也毫無覺悟?”
林昆看著面前的白婪,微笑道。
他的手,卻是突然地向左邊一抓,抓住了握刀子的手腕。
眼前的白婪消失。
真正的白婪在他身旁。
“啊!”
林昆手上用力,白婪出慘叫,手裡的刀子鐺啷的一聲落地。
噗嗤……
林昆手裡的白鬼畜,衝著他的嘴裡頭一挑,新鮮的舌頭割下來了。
緊跟著白鬼畜紅光閃爍,在白婪的手腕、腳踝上挑了一下。
林昆大步地向前走去。
白婪身子搖搖晃晃,這一次沒有像最初那樣消失。
而是單膝跪在了地上。
嘴巴里大口的鮮血湧出來了,痛苦地出一陣唔唔聲。
……